“侯爷。”
“不知道是哪种保护法?”
陆虎眉头皱起,开口询问起来。
陆泽笑道:“就是不用保护,甚至都不需要露面,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们都不用动手。”
陆虎愣住:“啊?”
萧钦言请陆泽的人暗中护卫,充其量只是加道保险而已,陆泽在萧相爷计划里只属于是在锦上添花。
出不出场,其实都无关紧要。
“上次,我们在钱塘忙活许久,最终是他萧钦言坐收渔翁之利。这次,也该侯爷我享受一下当渔翁的感觉。”
“看着萧相爷在前面卖命演戏,事后我们再坐享其成,这种感觉,确实是非常的美妙。”
萧钦言目的很简单,用他自己去做诱饵,放出孤身前往汴河赏月消息,引得齐牧为首清流对他痛下杀手。
奸相初登相位,便死于帽妖天谴。
这等诱惑,齐牧那些人绝对难以拒绝,尤其是在当下柯政被贬谪雷州,整个清流一派都陷入到绝境当中。
那高家的忽然倒台,便是皇后娘娘对于前朝臣子们赤裸裸的警告,警告一些人不要再兴风作浪、搅动暗流。
这种情况下,齐牧为首的清流一派定然会进入疯狂状态,但凡找到机会,就要对奸相萧钦言痛下杀手。
哪怕在事后会引起官家震怒,那些人却也顾忌不了这么多。
......
时间很快便来到十五这天。
日暮西沉,天色渐暗。
酒楼林立的街道之上,忽地有位年轻女子尖叫出声,她抬手指天,众人随着女子手指方向望去。
只见白墙之上出现漂浮帽妖之影,距离帽妖案结案已有一旬之久,如今竟然又出现帽妖踪迹。
在场众人在慌乱里疯狂逃窜。
人流当中,皇城司人马出现,为首那人点燃皇城司的信号烟花,他们沿着帽妖逃遁方向追去。
道道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将夜幕降临下的东京城映得格外好看,萧钦言背负双手,站立在河岸八角亭下。
有一人出现在萧钦言身后。
萧相爷回头望去,忽地笑道:“你们皇城司的烟花确实不错,应是工部隶属司衙,给皇城司专属定制的吧?”
顾千帆面色铁青难看,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亲:“这件事情,难道是你做的?”
知子莫若父。
知父莫若子。
萧钦言只微笑着欣赏烟花,微笑着说道:“有人想要用帽妖一案来对付我,这件事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他们能利用帽妖,我自然也能够利用帽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难道你真以为幕后主使是安国公?”
顾千帆双眸顿时缩紧。
同一时间。
陆泽正端坐在酒楼靠窗位置,欣赏着即将开始的汴河厮杀,不得不说,萧钦言确实能够狠下心去。
哪怕如今已身居相位,背靠皇后娘娘,占据着朝堂上的主动权,却还是选择以这种方式来击溃清流一派。
以身犯险的去赌命。
陆泽饮着杯中酒,自从带着赵盼儿她们来到东京城后,陆泽喝茶的次数远比喝酒次数要多。
“陆风。”
“你尝尝这酒怎么样。”
陆胖子屁颠屁颠跑过来,而后端起侯爷亲斟之酒,放在嘴边细细品尝,做一脸陶醉之色。
“侯爷所斟之酒。”
“自是人间美味。”
直到陆泽淡淡目光瞥向他,陆胖子当即认真分析起来:“此酒气韵倒浓,但回味却是差点意思。”
“至于这些菜嘛,勉勉强强。”
陆泽微微颔首:“但是这家酒楼的地理位置还算不错,我打算买下来,送给盼儿当生日礼物。”
下月初十就是赵盼儿生日,尽管后者并没有主动跟陆泽说过,但陆泽一直都记着她的生辰。
陆泽脸上泛着笑容。
赵盼儿一直都想开酒楼,她的心很大,茶楼生意再好,如今所挣的钱都已经能够看到头。
而酒楼则不一样。
这繁华东京城被四大河贯通,内城外城无数条驿道官路,酒楼生意利润,当然是要比雅致茶楼好上太多。
所以不管是内城,还是外城,凡是能够做酒楼生意的商人,他们背后都跟朝堂高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间长丰酒楼,乃是御史大夫钱进亲侄的产业,今夜过后,估计这间酒楼的生意就能够空出来。”
“让灿伯准备接手吧,届时让盼儿在那契书上签个字就行。”
陆泽的话,似乎已经预言那清流一脉在今夜的结局,没有柯政的清流,再难跟奸相萧钦言去抗衡。
尤其是如今柯政手上,并没有那副可以影响整个朝堂局势的夜宴图,如今的清流完全是在做困兽之斗。
汴河刺杀很快开始,又很快便落下帷幕,殿前司崔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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