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收拾跟我回去复命吧！”
纸鸢见凌霄似乎在愣神，用手在他面前摆了摆，像是招魂一般。
凌霄回过神来，不为所动，脸色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淡淡的道。
“纸鸢仙子，我恐怕不能跟你回去了。”
“什么？”
纸鸢愣住，歪起了头，诧异的看着凌霄，就像是看一个外星人。
“你在说什么？你不要跟我回神殿吗？”
凌霄摇头，神色如常，他无法判断后土的想法，也知道自己目前跟后土的差距。
如果真的去了无间神殿，又该怎么面对后土？
而且从纸鸢的只言片语里，凌霄也感受到些什么。
后土没有亲自过来，更没有主动暴露真名，还让他去接受考核。
“这是在考验我有没有资格吗？”凌霄如此想道，嘴角勾起笑意。
“凌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纸鸢炸裂，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满脸的不可思议。
太离谱了。
这都能拒绝？
难道他不知道这些条件意味着什么吗？
“对啊凌霄，你不要乱说。纸鸢神女，别听他胡说，凌霄最近压力太大，好好的胡言乱语起来了。”
天雪琉璃走上前去，拉扯着凌霄，示意他不要乱说，疯狂暗示着。
就连邀月也加入进来，拉住他另外一只手臂，疯狂提示，好像在说别闹，别闹。
姐妹俩是真的慌了，哪想到到凌霄会直接拒绝。
想破头都没想到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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