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对不起，一句是给穆子珍的，另一句也是给穆子珍的。
一句是在为她不尊重他们感情的行为道歉，另一句没有什么意义，纯粹是宣泄未尽的情绪。
穆子珍的回应是轻轻地搂住了她和一声轻笑。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这明明是件很好的事情。”
“我们可以无视距离的限制，可以见面，可以说话了，多好。”
秦小小确实有被安慰到，穆子珍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安慰了，穆子珍的声音也是如此，只要有这两者在，就算说的话没什么逻辑也不重要。
而且，顺着穆子珍的思路想想，单纯就这个结果来说，好像确实没什么不好。
但是，但是这不能掩盖这件事本身的出发点是错误的这一点。
她正要这么说，就听到穆子珍又说话了。
“小小，你知道吗？我在做这个梦的时候，多么希望这一切是真的，现在这一切真的成真了，我很高兴。”
听到穆子珍这么说，秦小小感觉更心酸更对不起他了。
“对不起。”
这次，回应她的是穆子珍的骨骼分明的手。
他那堪比艺术品的手捧起了她的脸，他那璀璨如星河的眼睛深情地望着她。
“小小，你真的没做错什么，你以为做错的那一点，出发点难道不是对我的爱吗？”
秦小小一愣，好像也是这样。
穆子珍笑了，让秦小小本就迷糊的脑子更加迷糊了。
“我很开心，真的，我非常开心。”
我很开心，你是爱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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