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醉了,你也会剁了老子下酒?”我一拳被向他挥去,奈何身子乏,使不出力气,只轻飘飘落在他胸口上。
“不是。”这分明是答非所问!
我扶额哀叹一番,复又拿手指着他,怒道:“你给老子说清楚!老子的衣服呢?去哪儿了?怎的没看着!”
他金里带红的眼睛闪了闪,语气变得有些怪异。
“昨日你醉酒,吐了,衣服,衣服...”
“衣服怎的?”我瞪眼追问道。即便我吐了,衣服也是该在的,即便是穿着脏兮兮的衣裳,也总好过同他就这么躺在床榻上!
他并不答话,只是拿手指着一处地方,我顺着他的手看去,那套紫色的衣裳,成了一团破布,期期艾艾被遗忘在白玉桌脚下,同那酒坛子蹂躏在一处。
无语凝噎,只得拿一双同团衣裳一样哀怨的目光将衣服看住,复又想起别的事情来。
“不对,昨夜,昨夜你对老子做什么了?”我怒问道。
这一转眼,他竟然已穿好了衣裳,坐在床头,好整以暇将我看住。
“昨夜,昨夜怎的?”他不知所谓。
我感受着下半身的疼痛,咬牙切齿冲他吼道:“老子腰疼!腿疼!那儿...那什么地方也疼!你说,你是不是不经过老子同意,便同老子圆了房?”
他皱皱眉,将锦被朝我这边推了推,疑惑道:“圆房?”
他不会不晓得圆房是何物吧?好歹是个神鸟,怎的连这些都不晓得?该死的...
脑子一抽,我便觉得,自己被阿九这孩子给坑了,想我虚妄帝君,活了几十万年,第一次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如今再想起来,真真是叫人百般无奈。如此说来,倒是本君是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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