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姜凡当作亲孙子啊！
要知道老人的可不是一般人，他跺一跺脚，大地都会跟着颤抖的存在。
“不乐意？”
“爷……爷爷。”姜凡恭恭敬敬道。
“慕容楠，你这老小子赚大了！”老人扭头看向慕容楠，“你还真是高瞻远瞩啊！”
“嘿嘿，侥幸，侥幸！”慕容楠傻笑。
当年定亲他根本就没考虑那么多，两家本来就世代交好，接亲也不是一两次。
“走吧！”老人笑了笑向外走，走了几步停住脚步，扭头对姜凡道：“对那两老东西下手轻点，他们也不容易，谁摊上这样的后代也头痛。”
“可是他们……”姜凡有些犯愁，他没想到老人会这么说。
“都是快入土的人了，让他们有个好归宿吧。”老人叹了一口气，“几名受害者现在也得到了救治，恢复的很不错，要不了多久就能和正常人一样。”
闻言，姜凡松了一口气，同时十分不解。
很明显是老人在帮忙擦屁股。
可这又是为何呢？
“人老了，有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想到当年的事，有时候还是感慨万千，当年太不容易了。”
“我们能活着完全是老天爷怜悯。”
“让他们善终吧！”
老人苦笑，内心很不是滋味。
众人也能感受到他的纠结。
是啊，当年不容易，活着完全是凭运气。
“我明白了！”姜凡点了点头。
他体会不到老人的感受，但从他的表情能看出一二。
当年一起奋战，为的就是今天的好日子，为的就是国人能不受欺负。
可当年反抗的人，如今却成为了压迫者，这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
“明白就好，等他们走了，下面的人胆敢再放肆，谁的面子也不用给！”老人语重心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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