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
把刚刚完成的油画收起来,重新挂上一张画布。
因为刚刚苏菲玛索的事情,张俊平不想继续画《田园风光》,无意识的拿着画笔在画布上涂抹着。
这会,张俊平注意力很发散,精神飘忽不定,一切都是按照内心深处,潜意识的东西,在绘画。
等到张俊平回过神来,画已经画完了。
只见画布上,出现了一座四合院,四合院里一家人正在院子里乘凉。
一个老妇人在月光下纳着鞋底,一个老头右手拿着一只紫砂壶,左手拿着一把蒲扇。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葡萄架下,就着花生米喝酒,中年妇女则在缝衣服。
还有一个年轻的孕妇,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辉,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院子中间,还有几个孩子,正在练拳。
画面很抽象,但是那种温馨和谐的意境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是自己的家。
看看窗外的月亮,张俊平有些想家。
张俊平提笔在油画的天空中,画了一轮明月。
月是故乡明。
这轮月亮,让整幅画作,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好似是月亮照亮了回家的路。
看着刚刚完成的油画,张俊平知道自己突破了,成功融合了各家之长,形成自己的风格。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做出突破。
更没有想到,最先突破的居然是油画。
这幅画,张俊平决定作为非卖品,挂在自己的卧室里。
张俊平从画架上拿下画布,拿着回到自己的卧室,把画放到床上。
洗漱一番之后,张俊平睡在大床的一侧,另一侧摆着油画,就这样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店员们上课的时候,张俊平找来木工工具,还有一根橡木圆木。
在欧美,几乎所有家庭都少不了各种木工工具,电工工具,修理工具。
不是欧美的人喜欢做手工,是欧美的工资太高,找人干活太贵,请不起。所以大多数家庭都会自备工具,一些小小不然的手工活,都是自己干。
张俊平拿出木工工具,可不是为了维修房子什么的,而是要制作画框。
他要自己装裱昨天画的那幅被他命名为《家》的油画。
张俊平有着初级木匠技艺,自己制作画框,装裱油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大约用了一个小时,一个制作精美,布满纹饰的画框就制作完成。
油画的装裱很简单,弄个画框,把画布撑开,钉到画框上就完活。
“亲爱的张,我来了!我带来一个好消息········”乔治费尔伯恩兴冲冲的从外面进来。
“这幅油画是你画的?”乔治费尔伯恩张大嘴巴,吃惊的问道。
“是!”张俊平暗叹一声,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没去画廊装裱,选择自己装裱这幅画,就是不想引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可没想到,还是被乔治费尔伯恩这个大嘴巴发现了。
“亲爱的张,咱们可是最好的朋友,这幅油画······”
“抱歉,乔治,这幅画是非卖品!”张俊平直接打断乔治费尔伯恩的话,态度坚决的说道。
“不,你不能这么狠心,你听我说······”
“乔治,我的态度很明确,这幅画是非卖品!”张俊平再次强调道。
“哦!上帝啊!你怎么如此的残忍,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幅画?”乔治费尔伯恩夸张的捂着胸口叫喊道。
张俊平没有理会他,拿着油画上了三楼,把画挂在卧室的墙上,躺在床上一睁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盯着油画看了一会,张俊平才转身下楼,找到在客厅喝茶的乔治费尔伯恩。
“乔治,刚刚你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哦!我已经联系好了,瑞士的国家博物馆,普鲁士的国家博物馆,作为此行在瑞士和普鲁士的展出场地。”乔治费尔伯恩没精打采的说道。
“好了乔治,刚刚那幅画,是非卖品!
后面,我会创作出更好的作品,无论是想要用现金购买,还是用中国的古董交换,都随你。
作为朋友,你永远拥有优先权。”张俊平笑着安慰道。
“先生,您需要咖啡还是茶?”朱蒂走过来小声询问道。
张俊平抬头看了一眼朱蒂,确实不一样了,之前还没有主意,朱蒂比两个月之前漂亮了很多。
脸上的肌肤变得更有光泽,身上的衣服也更加时尚合体。
就像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充满了诱人的香味。
“给我来一杯绿茶,谢谢!”张俊平收回眼神,笑着说了一句。
“好的,请稍等!”朱蒂很得意张俊平刚刚看她的眼神。
朱蒂离开后,乔治费尔伯恩冲张俊平眨眨眼睛,“亲爱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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