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玥没继续问下去，听着苏阳讲解。
十五分钟后，苏阳回去了座位，抬头看向杜玥的方向，杜玥还在看书做题。
苏阳笑了笑，也低头看书。
旁边不远看似学习，实际上小脑袋一直在盯着这边的张莘转了转眼珠子，从本上撕下一条纸儿写了一行字递给王萍。
王萍一看，纸上写的是——苏阳喜欢玥玥。
王萍嘴角抖了抖，在下面同样写了一行字过去。
“这次考不好，寒假想怎么过？”
张莘看到，一头磕在桌子上。
王萍你这个坏人。
高二上班学年的期末考如约而来。
三天的考试，两天判卷儿，等成绩发下来，学校的墙上再次贴上了大红榜。
“哈哈，有我，有我——”
“怎么还有你……”
“……”
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或兴奋或叹息的声音。
大红榜下仍是高中莘莘学子们努力了半年之后最直观的写照。
杜玥没有往大红榜下面去看，只是遥望着那边。
“恭喜啊！”苏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
杜玥说，“同喜。”
这次文科班的大红榜上，杜玥还是站在第一的位置上，第二也仍是苏阳。而看分数，苏阳的分数仅比她差十多分。
九门功课十多分，每门功课不过一两分，也就是说咫尺之间。
“你要努力了。”苏阳说。
杜玥点头，忽的问苏阳，“你以后想考到哪儿？”
苏阳一顿，“没想过，你呢？”
杜玥笑，“我应该会去首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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