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
……
不知道多久过去。
倒扣的乾坤鼎中，奇花靡香巫毒术的效用已经过去。
苏玄站在一旁，而九凤则瘫坐在云巅，神色复杂。
“那个——”
苏玄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
九凤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杀我了？真顾忌这点露水情谊？”
“你是第一次吧？”
苏玄这话一说，九凤脸颊顿时红了大半。
苏玄看她脸色，便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了，也不等她回答，便道：“你走吧，我今日饶你一命。但你必须对天道发誓，不能把我的秘密说出去。”
以九凤的年岁算起来，也算是天下第一老处女了吧……说实话，他挺意外的。
“哦？”
九凤冷冷一笑，“若是我说出去呢，你难道又改主意了，要把我斩杀于此？”
苏玄淡漠的点了点头：“若是你不发誓，这是唯一的结果。”
“好一个无情的人。”
九凤咯咯笑着站起身，“收了你这至宝吧。”
“你先发誓。”
“你不信我？我堂堂巫族大巫，难道还会出尔反尔？”
苏玄微微一皱眉，将乾坤鼎收了起来。
“很好，你还算大气。”
九凤又望了他一眼，“你是要帮助人族，灭掉我部族对吧？”
“没错。”
“那你我之间，必然还有一战。”
“不可避免。”
苏玄淡淡道。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弄不明白对方心思，但仿佛都预见到了几日之后，彼此再度相逢大战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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