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作为他个人灾难的开始,就算是解放派,恐怕也大多不会承认这种行为是为了抵制计划战争这样的解释。
他们只会说——你没有为国而战,你抛弃了你的身份和荣誉,是一个可耻的懦夫。
对,你没有为国而死,这就是最大的罪名。
杜籁卡目光阴沉,低低笑了笑,这奇怪的反应让亨特有点摸不到头脑。
“啊,是啊,不是说这里百废待兴?”
亨特耸了耸肩,随口道:“我想会需要人手的吧?”
这个干练的年轻人撸起袖子,炫耀般的朝杜籁卡展示了一番,看得出来他干的农活很多,壮硕的肌肉并没有虚假的成分。
杜籁卡不语,他在隐隐构思一个计划,能成功完成复仇,接近新内阁的办法。
他无法忍受那些贵族依然以另一种方式在新政府潇洒自由的活下去,那些死在自己眼前的战友,被害死的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些罪人必须去死。
只要完成这个,他可以欣然接受所有残酷的审判。
看着面前的亨特,他勾起了嘴角,暗暗做出了一个决定。
“嗯...确实有一个工作,实不相瞒,我就可以为你介绍一个去处。那里的条件很优渥,而且还能提供免费的住所和洗浴条件。”
杜籁卡笑了笑,他脸上的阴霾似乎减弱了不少,眼底满是温和,字里行间充斥着威信。
亨特喜出望外,道:“真的?不过先生你...我是说你为什么敢这么说?”
杜籁卡稍稍侧目,确定没人注意到这里,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皮包,随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德鲁尼亚文的证件。
那大概是不知道哪一天在士兵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了,是一个德军连长的公司执照,反正这个小家伙也看不懂。
“这是新政府的公文,我是里面的文职官员,负责内城区的战后治理。”杜籁卡微笑着说道,他的话让亨特眼底亮了不少。
上面的德鲁尼亚文他当然看不懂,但是那明花花的印戳还有这气势不凡的样子应该是造不了假的,虽然他很好奇为什么大官员会穿着这么狼狈去酒馆喝酒,不过这不妨碍他生出信任感。
“这样...那您,能给我什么工作呢?”亨特迫不及待的问道。
如果能解决这里的吃喝住行,或许在战后安身立命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他还能考虑考虑入职新政府的事情。
“别着急小伙子,跟我来,我要交代你很多事情。”杜籁卡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
“内城区是一个复杂的地方,你需要学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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