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睡不着吗？还是有哪里不舒服？还是饿了？"
顾南星很快睁开眼睛温柔地问了出来，沈琉璃摇头。
"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了，你刚刚跟我说的。你说你两次头痛之后，就慢慢想起了一些记忆，在那之前，你有没有想起过很多过去的记忆？"
顾南星神情好像突然凝重了起来。他不过思考了几秒钟，随后就摇头。
"没有大面积的想起过记忆，零星的片段都很少，你是怀疑这件事情，跟我的病情有关系吗？"
"昊阳说的症状跟我猜测的没有关系，但是我们两个目前应该可以肯定，你每次发作之后，你就会想起越来越多的记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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