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记忆了？"
沈琉璃疑惑地问出了声。顾南星又笑着摇头。
"我说过我并没有想起记忆，只是偶尔会做梦，梦到一些画面并不是完整的记忆，很少很少的片段才会浮想起来，我刚刚说的一年前的事情，是因为王秘书将我的经历都给了我一份资料文件，让我搞清楚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巴颂先生这一个人来到国内的时候，就已经在我的怀疑范围内了。"
"所以我就将我和他之间的恩怨搞清楚了，但当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跟他有关系，所以只是幕后观察，直到今天才确认，果然大部分事情都是他在幕后操纵。"
"我觉得他不是为了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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