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库,动错一个就与警署联动,最多三分钟出警。”
“那你怎么没想到她把头面带回了家?”妙依人嗤笑道。
“我当然猜到了,可是宋家也不是那么好进的。”盗匪头头踩点了好几天,正准备动手的那天晚上,他们偷偷潜到了宋宅外面,还没靠近,宋宅的警报声就拉响了。
他们做贼心虚,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也没敢翻墙进去,听着那瘆人的警报声,他们只得打道回府,后来听说宋家加强了安保系统,他们也没敢再去。
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失手?
妙依人坐在单人沙发上,嘲讽道:“我看你们就是一群废物,偷不到东西还被宋薇薇反将一军,真是活该!”
盗匪头头这两天一直关在屋里,哪里也不能去,一看新闻就是铺天盖地通缉他的消息,他心情本来就狂躁,这会儿被妙依人冷嘲热讽,当下跳了起来。
他几步走到妙依人面前,妙依人被他骇人的气势吓了一跳,随即想到他还有求于她,便也没把他当回事,“怎么,还想动手打我,给你脸了?”
“啪”一声,盗匪头头一耳光甩在她脸上,妙依人被打的头歪向一边,脸颊火辣辣的,嘴里立即尝到了血腥味。
盗匪头头一耳光甩完还不解气,又“啪啪啪”连甩了几个耳光,他重复她的话,“我给你脸了,让你在我头上蹦哒?贱人,要不是你,我会过得这么憋屈?”
他越说越气,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拽。
这个姿势让妙依人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被拉到极致,盗匪头头眼神晃了晃,他好些天没开荤,原本也有些躁郁,看到妙依人这个模样,他顿时心生别的念头。
妙依人没察觉到男人危险的想法,她用力去抓他的手,在他手臂上抓出几条血痕,“你放手,臭杂种,也不看看你现在吃谁的住谁的?”
盗匪头头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谩骂过,他怒从心头起,他一把撕碎妙依人的衣服,狂躁道:“我吃谁的住谁的,我现在还要睡谁。”
妙依人尖叫一声,“滚开!”
可盗匪头子怎么会放过她,他今天就要把她睡服了,免得她这张嘴不老实,说的都不是中听的话。
一个小时后,妙依人像个破布娃娃地躺在地上,她嘴角裂开,血迹斑驳,脸颊被耳光扇得通红,看着惨不忍睹。
盗匪头子穿着大裤衩,嘴里叼着一只烟,发泄过后,他没刚才那么暴戾,他缓缓吐出口烟雾,居高临下地看着妙依人,“你记住,现在这个家谁说了算。”
妙依人眼珠涣散地盯着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看着又可怜又凄惨,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引狼入室。
她要杀了这畜牲!
妙依人眼中恨意灼灼,盗匪头子看她躺着不动,心头邪火乱窜,目光垂涎地看着她,“还不起来,是没爽够么?”
妙依人闭了闭眼睛。
盗匪头头见状,他想起刚才**的滋味,忍不住心痒地搓了搓手,起身又朝妙依人走去。
妙依人一动未动,任他侵犯羞辱。
盗匪头子终于餍足了,极度的发泄让他身体感到疲惫,他也没把妙依人放在心上,回去客房睡觉。
妙依人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她才缓缓爬起来,去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
半夜时分,黑漆漆的天空突然响起一声炸雷,紧接着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妙依人的脸,她披散着长发,形如鬼魅一般缓缓走进客厅。
盗匪头子被雷声惊了一跳,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鬼一样的妙依人,他还来不及反应,锃亮的刀锋划破了他的颈动脉,他连一声惊叫都来不及发出来,妙依人手中的刀再度落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雨倾盆而下,妙依人从客房里出来,她浑身都是血,像刚从地狱而来的修罗,在这种雨夜里格外瘆人。
她回到主卧室,来到浴室里,她没看镜子中自己的模样,直接往浴缸里放水。
她脱掉衣服,冲洗掉身上沾染的血迹,缓缓躺进温暖的水流中,直到被水流包围住,她才慢慢发起抖来。
“我杀人了。”她喃喃低语,“我杀人了!”
她状似疯癫,边说边笑,最后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她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曾经的她善良天真,是什么将她逼到今天这一步的?
“厉柏寒,宋薇薇,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我落得如此不幸的田地都是因为你们,既然我活不下去了,那大家就一起死!”
浴室里回荡着她阴冷的诅咒,在这样的夜里,显得诡谲又惊心。
“轰隆隆!”
宋薇薇被炸雷惊醒,她猛地坐起来,胸口激烈起伏着,背后很快就被冷汗打湿。
她刚才做梦了,梦见妙依人满身是血的朝她走来,要带她一起下地狱。
她抬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是因为刚和厉柏寒重归于好,心底开始不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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