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易凌缘起身向冬马和纱伸出右手。
“又是这招,故作亲密的称呼我的名字。”
这样说着冬马和纱还是自觉的握住易凌缘的手掌,想了想用自己最近刚学的古文回答道:
“月色入户,欣然起行。”
这家医院的庭院环境就不必多说了,昂贵的费用就足以支撑起一个幽静,适合散心的庭院来了。
各式的树木颇多,但是很少有花朵,大概是是考虑可能有病人对花粉过敏这一可能。
估计建造这个庭院的院长对于苏州的园林颇有造诣,每一处的布局多少能看出一些匠心,而其中修建裁剪好的树木和郁郁葱葱的竹子更是让人感受到丝丝的清凉沁入心中。
月色的照应下,两人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你的伤怎么样了?”
“医生说正常恢复的话不会影响以后弹琴的。”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冬马和纱这才稍稍安心的和易凌缘靠在一起,共同的有心思欣赏这份景色。
步履在一颗枝叶宽大的树下,易凌缘说道:
“我突然想起一首歌凌缘你要不要听?”
“叫什么?”
“《anser》要我唱给你听吗?”
“嗯。”
冬马和纱的歌声响起:
“内心感受到的痛楚,冷彻心扉”
“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给我温暖,解开我冰冻的心”
“我一直这样深信不疑着”
伴随着淡淡的哀伤,幽静的庭院之间,清唱的歌声飘远,冬马和纱的手指轻盈的跃动。
月上俏枝头,人约黄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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