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别年龄!
木子本能地绷紧肌肉,然后,咽喉便传来轻微的窒息感。
“别动歪心,”身后那人冷笑:“雨大人少,看见也只当咱们这儿亲热说话呢!掐住咽喉轻伤重亡,李木子小,你没必要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吧?”
木子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肌肉便松弛下来。
“走!”身后人又推她一把,木子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如吩咐那般,慢慢走下桥来,走到最后一级石阶时,她清了清嗓子:“玩够了没有?”
咽喉上的手一顿,刹那间木子便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有些僵硬,姿势也不太自然了。
于是她哼了一声,疾如雷电般,瞬间转过身来!
一身黑衣的张浩,呆呆地看着正冷冷直视自己的木子。
“你以为憋个嗓子带个口罩我就听不出你的声音了?”木子昂首,斜眼睇着傻傻地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大扎着手的张浩,清丽黛眸中露出烦躁与愤怒:“玩什么?!现在什么时候了还玩!”
从最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张浩也绷起脸来。
“你好意说我?!你玩什么?说好今儿我派车送你过来的,谁半不说一句就开溜了?!警察办案市民配合,这道理你明白不明白?什么叫越俎代庖这故事你听过没有?!这么想替我干活直接考警校啊也许现在还得及!”
面对张浩理直气壮咄咄逼人的攻势,木子有些理亏:“我不是不配合你们。不过”她头不看对方,声音小小的:“不过昨天来今天来不是一样?早来早办事嘛!再说你们派车也太显眼了,我自己来不也一样?”
望着雨中浑身湿透的木子,张浩的心抽了一下。
刚才的责怪全因心疼而起。
早上得知木子已自作主张地走了后,张浩差点没气爆了,队里除了田白,简直没人敢接近他五米之。
“算了算了,消消气,”田白安抚他:“如果她是那种言听计从的姑娘,你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了。才我问过杨美了,人没事,好好住下了。”
张浩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不过是她们自己觉得没事而已!一群纸上谈兵的姑娘家,什么也没学过就敢披挂上阵!她们要真这么行,咱们这群人就该解散算了!好歹警校里学过几年,专业干不过业务?!”
田白笑了:“又来这!你说不过人就用专业业余来打茬!还记得你上回怎么说邱蓝的?现在你的话怎么跟她一样了?我看你是因为木子没听你的,所以大男子主义病发作了!其实细想想,木子的话也不无道理。那人跟她跟着这么细,连地址都知道了,还能不知道你在暗中保护她?既然知道,此去小镇的目的也就达不到了。”
张浩冲对方怒吼:“田白你小子说话当心点!谁大男子主义了?!我保护市民保护案件重要目击案人还保护错了?!你一边闪开凉快去!没学过刑侦的人我懒得跟你讨论!”
田白不气不恼:“行了行了,别把气撒我身上!保护证人是没错,可现在人不是没事么?她这一去如果真能把那条大鱼从暗中吊出来,那才真正是为民除害呢!你可别忘了,那人知道木子的地址,知道了一礼拜了,如果真想杀她,早在这里就动手了,何巴巴地又送花,又引她回去?”
张浩语塞。
他当然知道田白的话有道理,若在平时,这些话该出自他本人之口才对。十几年的刑侦经验给了他超然的心,让他在面对生死困难时,一向都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和决然的度。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关心则乱,木子是他的女人,他连她的一根头发丝也不想失去。
见张浩沉默不语,田白咧开嘴笑了:“怎么样张队?我这个没学过刑侦的人,说出来的话还不算太业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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