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牵狗绳,它就不咬你。”
大刘似是有了自负,对我说“小刘兄弟,走,咱俩牵狗往”。
我跟在大刘后边,穿过公路,拐进一个弄巷。
这里是维族人的住户,没有大门,我们的声响引起一阵狗叫。
这是一条土狗,黄色,能有3,40斤重,冲着我们呲牙咧嘴地狂咬,还一窜一窜地,像要复仇的架势。
大刘骂道“靠您娘,还叫!一会就剥你皮!”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维族男子,同大刘用汉语交换了几句。
随后维族男子亲身解开拴狗绳,把绳头替给大刘。
也很怪,刚才这狗还穷凶狠极的样子,此时竟对大刘摇起了尾巴。
我们把狗牵回狗肉馆,拴在碗口粗的梨树上。
戚斌已经把刀筹备好了,吩咐小焦多烧开水。
戚斌问我说“小刘兄弟,你猜这狗值多少钱?”
我不懂行情,随便懵一句“100多吧?”
大刘咧了下嘴,嘿了一声说“2个100多差未几”。
戚斌说“现在熟狗肉都50多一斤,这个狗怎么也得出10多斤肉,利润空间不是很大,等过两天,我搞好药,咱就不用花这冤枉钱了”。
大刘对戚斌说“要杀咱就快杀吧,咱早点做出来,喝点狗肉汤热和热和!”
威斌把刀子递给大刘,说“给你刀子,你杀吧!”
大刘忙向后退说“让我杀人我敢,让我杀狗还真没底”。
戚斌笑了笑说“我教你”。
戚斌轻轻走到狗的跟前,解开狗绳,把绳头一端穿过高一点的梨树叉,用力一拽,狗便被嗷嗷嗷地叫着,苦楚地挣扎着,身材并打着转,被垂直地吊了起来。
震落了不少梨树上的积雪。
威斌又叫道“快端勺子水来”。
我赶紧从厨房端勺子水给他。
他走到拼命挣扎的狗旁边,用水朝狗的鼻孔上面淋往。
这种做法加快狗的逝世亡速度,勒不逝世也呛逝世了。
很快,狗的屎,尿都出来了,在雪白的雪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污渍。
狗终极不动了,眼晴睁得大大的,它真的逝世不瞑目。
我默默地为它祈祷,上路吧,雪白的道路无穷宽广,你可哀可泣的一生也划上了句号。在六道循环中,你又结束了一段行程,你的灵魂又在寻找下一个宿主,再投胎,擦亮眼,实在投胎即是个技巧活,又尽对靠运气。
循环,因果,说不清,道不明。
阳间人吃狗,阴间狗吃人,但愿你别到时冤枉好人,我没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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