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用手压井把水缸打满。
一会儿又在担心王伯伯的伤情。千万别有个好歹,真那样的话,不仅我要走,大娥也在这村呆不下往。
固然王伯伯不善言谈,但从大娥对他的态度上可以看出,王伯伯最忠诚之人。但现实社会里,往往好人不得好报,偏偏又无儿无女。
我正胡思乱想,祈求老天爷饶王伯伯一命,让他有惊无险,逃过一劫。此时,来了两个年轻人,有24,5岁的样子。
他们进门先打量我一番,问道“你谁啊?在这干啥?”
我的身份很难说出口。
便对他们说“我是王伯伯雇来的帮工。”
他们似乎知道我的身份,冷冰冰地说“这里不用你了,我是他侄子,他住院了,你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往吧!”
我又对他们说“大娥姐姐叫我看家,喂蚕的,我得等她回来。”
他们嗤之以鼻地说“别说你了,到时她能不能留下来还不知道呢!没一个好玩艺!”
我此时任何解释都是过剩的了,我真的很想大娥,想跟她道个别再走。
但这两个人跟我像有仇似地,监督我,让我拿上自己的东西,有多远,滚多远。
我见一切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本身咱就无名无份,无根无梢地。
我静静收起大娥给我晾晒的衣服,拿着她送我的笛子。带着一万个想见大娥的理由,极不甘心肠在他们的监督下,走向村外。
心里默念着“大娥,我走了。我有太多的话想跟你说。但我还小,很多事情我左右不了,猜测不到,我更见不到你。我就这样默默地被人家撵走了,你不要怨恨我,我真的情非得己。”
我眼泪飙洒一路,这样的离别太过残暴,我不得不再次漂流。
我刚强地甩甩头,恨恨地跺跺脚,遗忘这变态的孽缘。故作潇洒地华丽转身,不带走身边一片云彩。
我收躲她送我的短笛,会把对她的思念,化作婉转的笛声。
在记忆深处,我会把她收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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