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老公我会吃醋的。”
“醋坛子。”
“那也只是为你一人而吃醋,”萧轲闫翻身将秦暖阳压住,附身吻上了秦暖阳的红唇。秦暖阳眼睛瞪得老大,娇羞的瞪着萧轲闫。
两人正在忘的吻,一阵铃声响起,萧轲闫微邹着眉头松开了秦暖阳,脸很不好看的拿过电话,一看电话上的来电显示,那邹起的眉头立刻舒展,起身走到了窗户边,低声道:“怎么样了?”
“嗯,好的,我马上过来。”萧轲闫点了点头,嘴角漾起一抹笑容,挂断了电话,回到了秦暖阳的身边。
“是谁打来的?”秦暖阳嘟起了红唇,直觉告诉她,电话里的人一定是个女人,令她很不舒服。
“一个朋友。”萧轲闫并没有明说,附身吻在了秦暖阳的额头上,温润如玉的笑道:“乖,就在这里休息,等会儿会有服给你送早餐,我出去一会儿。”
秦暖阳收回了面上不满的表,很是老实的点了点,看着萧轲闫的背影,嘴角起一丝嘲讽。连一个解释都不说吗?一个朋友?若是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朋友,为什么你的嘴角会漾起一抹微笑?你让我相信你,可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目送着萧轲闫的背影消失,她突然觉得好孤。就像站在人群,而她却是被立的那一个一样。以前虽然有这样的感觉,却没有现在这般的强烈。然而此刻,那种孤寂寞的感觉,随着萧轲闫的离开越发的浓。躺在软软的大,秦暖阳抬起了手,看着自己的掌心,眼底一闪而过的忧伤。
从何时开始,她的绪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拉过枕边的一个枕头,秦暖阳将它抱在怀里,蜷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眼泪瞬着眼角一滴滴的划落,沾白的枕头。
春分的晚,还带着一丝凉,秦暖阳从饿中苏醒,她睁开了眼眸,周围漆黑一片,除了自己的呼吸,感觉不到任何人的呼吸。
秦暖阳裹着巾,打开了灯,在b厢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那件早已准备好的休闲服,走了上去,拿起衣服,迅速的换上。
虽然她很不想换但是她要离开这里,而且她的那件衣服已经不知道被萧轲闫丢到了哪里,所以她也只能穿着这件衣服离去。
当整理好一起之后,秦暖阳落寞的垂下了头,转身打开了门,走出了b厢。
走廊上很寂静,没有一个服务员,她也不知道那里有电梯,只能朝着前方一步步的行走。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隐隐约约传来几道声音,秦暖阳眼睛一亮,脚步加快,迅速的跑到了声音的发源地。
是一个b厢,门并没有被关严,在好奇心的促使下,秦暖阳透过缝隙看向了里面,只是一看,便倒吸了一口气。
只见b厢里,两名黑衣男子将一个浑身带血的女子的肩膀按着,跪在地上,她衣衫凌乱,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虽然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从她背部血迹斑斑的伤痕来看,秦暖阳猜测她肯定受了很多折磨。
而此刻,一个衣着西装,周身散发着浓烈血味的谢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缓慢的来到了女子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声音阴冷:“只要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就放过你,不然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
女子只是嘲讽的看了一眼谢影,便将头偏了过去。
“很好,有骨气。”谢影眼底划过一丝残忍,站了起来,转身回到了沙发上,一手撑着脸颊,翘起了二郎,冷冷的吩咐:“既然她如此有骨气,我倒要看看她这骨气能够坚持多久,不要让她自杀,给我打,打到她说出幕后主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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