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气恼隧道：“什么意思，下面有人为非作歹么？毕竟有多少银子？终极又给了谁？”
小拧子低下头，嗫嚅隧道：“奴婢不敢说。”
“你不说朕也知道，以前是给刘瑾，现在是送张苑，是吗？”朱厚照黑着脸问道。
小拧子立即跪下来，好似在认错，但心里却偷着乐。
朱厚照一摆手：“事情跟你无关，你把事情揭破倒是大功一件，朕不会怪你……只要这差事不辛苦便可，就算有一点额外收进，只要不太过火，朕就不会追究，毕竟他二人以后当官，假如手头没银子，靠什么来跟朕来往？”
小拧子本来想借机攻击张苑，未料朱厚照对下面人的贪污**如此宽容，让他的策划落空。
不过他本来就没指看什么，只是一种耳濡目染式的告状，要的是长期效果，就似乎当初对付刘瑾的策略一样，在朱厚照心目中慢慢种下“张苑贪腐”的种子，然后生根发芽，逐步加大不良印象。
朱厚照揣摩一下，道：“朕今天不往看放榜了，你派人通知苏公子和郑公子，让他们筹备一下，说稍后朕会登门访问……你记得送些礼物过往，说是朕的回礼。”
小拧子道：“回陛下，奴婢昨夜往过，把消息告诉两位公子，估摸这会儿他们已经往看放榜，未必在家，要往的话只能晚上了。”
朱厚照点头道：“那行吧，他们的事情朕就交给你处理了，朕只管今夜往他们府上把酒言欢……唉，又是漫漫一天，这外面太阳老高，不做点儿什么总感到糟践这大好春光，总不能老让朕闷在豹房吧？对了，往找一些火器来，朕筹备练练枪法！”
……
……
小拧子很快安排妥当，豹房一处空旷的院落成为了靶场。朱厚照先练习一下火枪射击技巧，创造威力的确要比弓箭大很多。
陪伴一起练枪的，除了侍卫外，还有工部派来的匠师，重要是怕产生炸药炸膛的情况，每次装弹后都会重复检查，以确保无恙。
固然在沈溪改良下，火枪密闭性好了很多，不过偶然还是会产生炸膛的情况，造成误伤。
打了几枪不得要领，朱厚照就让匠师为他演示。
“砰砰砰——”
接连几枪下来，作为标靶的几头山羊被打成筛子，朱厚照看了很满足。
“这些是新式火器，还是旧款？不是说兵部沈尚书刚改良一批，就是这种吗？”朱厚照无意中问道。
工部官员先把情况转告小拧子，再由小拧子讲给朱厚照听。
小拧子禀报道：“陛下，这些都是以前所用的佛郎机铳的改良版，跟后来沈大人监督制作的枪支不太一样，至于新式步枪，现在连工部都没有存货，沈大人担心泄漏机密，管控得异常严格。”
朱厚照听到这话不由皱眉，连他这个天子都没资格接触新枪，心里感到很憋屈……情绪自己用的是即将被淘汰的旧枪？
朱厚照问道：“那兵部呢？兵部库房里也没有存货？”
小拧子想了下，摇摇头道：“沈大人应当是全拿往练兵了，现在各兵器作坊还在抓紧时间制作，至于是否能提过来给陛下观赏，不好说。”
朱厚照有些不耐心了，招招手道：“那算了，朕不想再看，真让人扫兴！”
忽然间，朱厚照从之前的欢欣到生闷气，脸色快速转变让小拧子看出一些苗头，现在已经不是沈溪在戒备技巧泄漏还是戒备天子的问题，只要朱厚照感到不快，那无论沈溪做什么都是错的，小拧子深感伴君如伴虎之可怕。
小拧子心想：“这还是素来被陛下宠信的沈大人，假如换作是我，怕是要被陛下拉下往打板子吧？”
见那些侍卫和匠师还在，而朱厚照已往内院往了，小拧子一摆手：“都退下吧，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
说完，小拧子一路小跑跟上朱厚照的步伐，见朱厚照黑着脸，他不敢多言。
之后朱厚照意兴阑珊，吃过午饭便上榻睡午觉，等醒来后心情终于好转了些，小拧子上往帮朱厚照梳洗，朱厚照白了他一眼：“那么多宫女太监，朕要你照顾吗？出宫的事情筹备得如何了？”
小拧子道：“陛下要出豹房？”
朱厚照扁扁嘴：“当然要出往，苏公子和郑公子本日往看放榜，朕也很想知道他们是否高中，若他们能上榜，朕会替他们感到兴奋，可以对他们委以更高的官职，让他们安心为朕效命。”
小拧子心里非常为难，却点头道：“奴婢这就往安排，不过是否还要筹备别的东西？”
朱厚照想了下，道：“再往教坊司找十个女人来，最好是才艺俱佳，从豹房或者宫里找也行，但要那种不认识朕的，进夜时随朕的车驾一起往见苏公子和郑公子！”
小拧子心想：“到哪儿往找那么多不认识陛下您还姿色非凡的女人？若是有，之前也早就被陛下您所见……”
……
……
进夜后，朱厚照仍然按照之前几天的做法，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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