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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再道：“男人心思都一样，身边养着女人，还老想着外面的野花，有权有势后女人就更不会少了，家里养外边也养……你兄长虽未纳妾，但之前在延绥他手头宽裕时外面少了女人吗？不过没纳进府罢了。这次他得沈大人垂青，立下战功，回来后得到实缺，信任要不了多久便会纳妾。”
马怜脸色不悦：“我本就没指看大人一直留在这里。”
“所以我才说让你有一些手段，能收买沈大人。”
妇人性，“这位沈大人，在朝可说呼风唤雨，之前民间都在传，说刘瑾倒台后必定有人接替专持权柄，最有可能的便是沈大人，你现在留在沈大人跟前，那是由于你年少无知而且身上带着一股纯挚天真，你这样的女子，就算生下一儿半女也无法走进他心里，再不争宠的话，将来你只有跟孩子在这里日思夜想，但可能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他一次……”
马怜低头不语，她是聪慧人，知道妇人没有恐吓她，所说问题非常现实。
妇人持续道：“何况你未必能有一儿半女，你得大人垂青才几次？你这年岁，并非生儿育女的最好时间，就算侥幸怀上，孩子未必能长大成人，若连孩子都没一个，那你可能彻底失宠，无人问津，连嫂嫂我都不如！”
马怜道：“嫂嫂现在日子不是过得挺很好吗？就算兄长纳妾回来，嫂嫂也是一家之主母。”
“呵呵。”
妇人脸上带着自惭的笑脸，轻叹道，“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略，你知为何我时常来看你……算了，有些事不说了。该教给你的东西，必需要教，不然我这个嫂嫂就是害你，而且你兄长也盼看你能得到沈大人垂青，有你适当吹些枕边风，你兄长才更有机会上进，毕竟春热花开后对北方蛮子一战，将是你兄长真正建功立业的机会。”
“嫂嫂，假如你不想，还是不教了吧！”马怜固然也知道妇人所言未尝没有道理，但她还是不想听从旁人指导。
妇人站起身来，走到马怜跟前，用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你当我是害你？现在我能来见你，过些日子怕就不行了，本日来的时候有人随着，分明是在监督我，以后你住在哪儿都未必知晓，那时只能靠你自己。”
马怜眼力中有些不舍：“我会跟大人说的。”
妇人摇头道：“你还是弄明确沈大人几时过来，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让沈大人对你有更多眷恋……你兄长这人，为了得到权位几乎是不择手段，可马家还剩什么？除了你之外，不就是我了？”
“嗯！？”
马怜是聪慧人，立即觉悟过来，花容惨淡。
妇人又轻轻叹了口吻：“对你兄长来说，只要能得到权势，你我都是可以就义的，这位沈大人是好汉英雄，嫂嫂对他也是敬慕已久……”
言语间，妇人用一种热切的眼力看向马怜，不过这次马怜却主动把眼力避开。
妇人不依不饶道，“让嫂嫂见到沈大人，对你对我对你兄长都是好事，我能说的未几，咱姑嫂二人能相处的时间有限，赶紧把该教给你的说出来，免得以后没机会相见。”
“嫂嫂，兄长他……实在太过火了！”马怜咬着牙道。
妇人苦笑道：“一切都是为家族的利益，换了谁也不可能拒尽，你兄长现在已尝到甜头，这次家书中再次催促，你当我为何每次都来？唉！咱们女人命苦，必须得依附男人生存……不要把所有盼看都放在男人身上，他们对你好的时候甜言蜜语，百依百顺，反之长年累月都不来看你一下……”
马怜点头：“我明确了。”
“明确就好，时间未几，把事情交代完我就该回往了！”
妇人言语中带着唏嘘，不得不赶紧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有些事，我只能大致告诉你，剩下的需要你自己慢慢懂得……”
妇人在说，马怜在听，才未几便已面红耳赤，连连道：“嫂嫂，还是不说了吧？”
妇人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怎么？听听便感到害羞了？嫂子还没感到怎样呢……这些在闺房中对女子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你当嫂子是害你？”
“可是……我还是不能吸收。”马怜撅着嘴道。
妇人无奈道：“把东西教给你，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情，没人逼你学，等失宠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些多有用了。沈大人身边那些女子，都是大家闺秀，论出身和谈吐哪个不比你强？但她们比你更拘束，这才是你的上风所在。”
马怜蹙眉道：“嫂子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些军户或者是平民出身的女人，最大的上风就是不要脸？”
“话虽刺耳，但事实便是如此！”妇人用严格的口吻道，“为何你大哥仍然对外面的女人念念不忘？不是由于我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而是外面的女人比我更没脸没皮！认真学，假如你现在不想学或者学不会，那可能嫂子会亲身教你！嫂子也不想走这一步！”
马怜这下更感到委屈了。
一个纯挚天真的少女，忽然见识到世道险恶，打从心眼儿里抗拒这么多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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