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就在于刘公公权倾朝野,若诸位公公能跟咱家齐心协力,把事情做好,那不收礼物咱家也开心,但若收了礼物不做事……咱家以后怕没多少机会收礼了!”
张苑这才明确小拧子的意思,心想,你这小子是因畏惧刘瑾淫威,所以不敢收啊!等你有了权势,还不是跟姓刘的一样?
心里虽这么想,但张苑嘴上却夸奖:“拧公公实在是吾辈榜样,若人人都能跟拧公公一样廉洁奉公,大明何愁不兴?拧公公请放心,在下必定把本日之事安排得妥妥当当,这也算是给拧公公的最好礼物!”
“好!”
小拧子重重点头,忽然间感到自己也有大将之风。
……
……
朱厚照当晚没有往赴张太后的宴席。
朱厚照知道老娘想让他跟皇后合卺,顺带生出皇孙来,让大明后继有人,但在朱厚照看来,自己还年轻,根本不用为子嗣问题发愁,而且他被一些历史上的事件影响,认为假如自己有了太子,就会有人借此做文章,惦记他的皇位,所以对于生儿子一点都不热衷。
在小拧子跟朱厚照奏禀说宫市已恢复时,朱厚照犹自带着几分猜忌,感到小拧子是在说大话,由于时间毕竟太急了。但等他跟小拧子到了宫市所在的撷芳殿外,看到披红挂绿的楼宇,还有川流不息的行人,忽然感到自己置身于传说中繁荣的唐宋夜市,眼前不由一亮。
“小拧子,你花了不少心思啊!”朱厚照很感叹。
朱厚照到底明确事理,自己临时让小拧子为自己筹备宫市,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场面支起来,就算只是个好看的轮廓也不轻易。
小拧子眉开眼笑:“为陛下做事,奴婢当然要尽心竭力,不敢有丝毫怠慢。”
朱厚照会心一笑:“别说你胖你就喘,先过往看看,别徒有其表才好,假如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朕还是会罚你!”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小拧子顿时担心起来,他所见毕竟只是个轮廓,至于具体事项,是否能达到李兴等人的承诺,小拧子心里实在没底,他只是负责张罗,所有细节落实都靠张苑和李兴等人完成。
小拧子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跟朱厚照一起进进喧闹的宫市中,很快便领略到不同的风土人情,这里俨然不是大明寻常夜市。
“很好,很好!”
朱厚照走进灯火通明的市集,创造四周的人不认识他,没人过来行礼问安,行人不是单纯往返行走,也会停下来仔细查看摊位上摆设的琳琅满目标商品,甚至拿出银两购置。
朱厚照感到这一幕无比真实,比之前刘瑾和钱宁安排的宫市更为逼真。
小拧子见朱厚照脸上露出满足之色,稍微松了口吻,不过他还是在担心后面出什么岔子,所以尽可能走慢一些,试着往寻找一些熟悉的身影,跟这些人打一声招呼。
朱厚照走到一个摊子前,看着桌板上所摆挂件,问道:“这个怎么卖的?”
“四文钱。”
那货主看起来和市井小贩差未几,但一说话便知是太监,一副公鸭嗓子非常刺耳。
“倒也不贵!”
朱厚照说了一句,“掏钱买下来!“
这下可把小拧子难住了,他平时可不会带银两和铜钱,就在他为难时,忽然一名宫女走过来,仔细看了几眼,点点头道:“四文钱是吧?我买了!”
场面忽然僵住了,小拧子感到危机正在逼近,但见那卖东西的太监果然把挂件卖给手上拿着铜板的宫女,浑然把朱厚照视作不存在。
“有没有先来后到?”朱厚照不满足了。
那太监大咧咧道:“就算在宫里做买卖,也是谁先出钱回谁,这才是先来后到!”
此时朱厚照和小拧子不知道的是,这次宫市并非徒有其表。
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宫内太监和宫女产生更迭,再加上朱厚照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宫市内只有少数人认识朱厚照,像这些出来“做买卖”的太监和宫女,尽大多数都不知道天子长什么样。
而李兴之前交代过,以后宫里会不定期进行类似于“交换会”一般的运动,今天的宫市属于试运行,很多人到宫市来,根本不知是为了陪天子胡闹,还认为这是宫里的管事太监给予方便,让宫里人可以互通有无。
这才产生先前一幕。
“公子!”
小拧子跟朱厚照往过真正的市集,知道小天子在人前不想泄漏自己的身份,问题是这里毕竟是宫市,与外面终回有所不同,生怕朱厚照发火,毕竟这一切是他一手安排的,出了问题需要他承担责任,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受到朱厚照器重插手宫中事务。
朱厚照对那太监不屑道:“什么破玩意儿?就跟谁稀罕一样,走,往下一家看看!”
小拧子一怔,没想到会是如此成果,显然朱厚照已把自己融进到这种市集气氛中,没有摆天子的架子,就当是个普通的顾客。
等小拧子跟朱厚照走出一段路,创造朱厚照脸上仍然挂满笑脸打量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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