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天子对他们的的信任并不下于刘瑾,只是因能力有所不足才有亲疏之分。”
沈溪微微点头:“只要张公公一心扳倒刘瑾,还是有机会的……以我所知,随着权势日盛,刘瑾已生出谋逆之心。”
“啊!?”
张永听到这消息,着实意外。
就算张永思索很多扳倒刘瑾的方法,可涉及天子亲身处理的问题,只要刘瑾没有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朱厚照就会赦免他。但若刘瑾真的有谋逆行动,就即是走向灭亡。
张永两眼放光,但理智告诉他这件事不靠谱,立即怀疑地问道:“沈大人,您这消息是从何而知?可有证据?”
沈溪道:“证据自然是有,但都在刘瑾手上,若是时间分歧适,恐怕都会被刘瑾烧毁,所以……”
“所以还是没辙!”
张永认为沈溪信口开河,烦恼地拍了拍脑门儿,“刘瑾对沈大人忌惮之至,就算沈大人有机会回京,也没可能把罪证找出来……这条路行不通!”
沈溪笑了笑,道:“敢问张公公,若陛下知道安化王是以诛除刘瑾为起兵由头,而安化王谋逆又被平息,陛下可会杀了刘瑾?”
张永没有马上答复,思索半晌后才遗憾摇头:“难!”
沈溪道:“刘瑾不逝世,将来他重新崛起的机会有多大?”
“这个……”
张永答复不出来了,许久之后,他眉头紧皱,“恐怕是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沈大人之前也曾设计让刘瑾发配宣府,最后还不是重回京城?”
沈溪点头:“看来张公公对刘瑾的迫害,懂得得很透彻,那就该明确其中诀窍,若无法找出刘瑾谋逆的证据,那干脆哑忍不发,由于实际意义并不大!”
张永嘴巴张了张,随后没精打采,显得更加烦恼了。
正如沈溪所言,假如只是以安化王旗帜问题来攻击刘瑾,或许朱厚照会召来刘瑾喝斥一番,罚没些东西,最严格也不过是夺往刘瑾职位发配闲住,等时间久了,朱厚照被朝事烦扰,依然会启用刘瑾,那时刘瑾必定会加倍报复。
而若是这件事提前被刘瑾所知,问题就更严重了,要逝世多少人都说不准。
张永问道:“那沈大人可有把握找到刘瑾谋逆的证据?”
沈溪点头:“证据就在刘瑾身上,或许在他府中,所有事情必须综合进行考虑,若单以刘瑾谋逆来说事,陛下未必会采信,但若是先拿安化王谋逆的事情作展垫,让陛下对刘瑾起怀疑,然后再顺势将刘瑾谋逆的事情捅出……”
张永露出恍然之色,道:“还是沈大人高超。”
沈溪道:“没有谁比谁高超,只是做事要循序渐进,一切根由还是这场战事……张公公不必担心,只要朝廷兵马到了宁夏镇,此战必胜,叛军根本就是乌合之众,如何跟朝廷正义之师一较高低?”
张永点头:“这倒是,有沈大人在,就算强如鞑靼骑兵,最后成果如何?所以说……还是要先出兵啊。”
“等等吧!”
沈溪道,“战功是次要的,立下功劳却不能铲除刘瑾,再大的战功也是徒劳……若首功为我,刘瑾的戒备心或许会更重。”
张永惊愕,满脸不可思议:“所以说……沈大人此战不是为平乱,而是为除……”
“嗯。”
沈溪点头,“所以一切都要平心静气,最好全部事情都按照刘瑾的打算来进行,只有如此发展下往,刘瑾对你我的戒备心理才会降低,我们才更有机会把刘瑾铲除,不是吗?”
……
……
宫里太监有除刘瑾之心的人不少,但大多随波逐流没有主意,有张永这样有能力和破釜沉船勇气的人未几。
张永自认能力不比刘瑾差多少,仅仅是没有跟刘瑾一般自小服侍朱厚照罢了,现在张永感到到来自刘瑾的要挟,所以无论诛除刘瑾的事情有多难,都必须进行下往。
沈溪暗中跟张永商议除刘瑾的打算。
张永很有意见,所提建议给了沈溪很多启发,到底刘瑾在朝也算人脉宽广,在宫内拥有很多支撑者,里应外合,做起事情来也更稳妥。
两人约定好后,张永就不急着出兵了。
按照沈溪所言,最好这次平叛按照刘瑾的打算进行,杨一清作为主力,沈溪这路人马只是充当衬托,张永在懂得沈溪用意后,对于战功也就看淡了。
这样的战功抢来意义不大,反倒不如跟沈溪好好商议怎么把刘瑾除掉,这才是正道。
一连两天,宣府城中都风声鹤唳,因城门封闭,坊间传言很多。
宣府军政两大衙门都在帮沈溪操心,甚至很多将官到沈溪这里求见,这些人目标也是想沈溪早点出兵,但基础被拒之门外,即便偶然有人被迎进总督府,也在被晾几个时辰后自讨没趣离开。
转眼到了六月十一,这天沈溪得到宁夏镇的最新情况。安化王叛乱后,固原总兵官曹雄统兵压境,命令指挥黄正以兵三千进灵州,约邻境各镇兵克期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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