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后照价赔偿。两位大人,餐具等物倒没什么,若甲胄和兵器有所丧失,连卑职都无法为二位转圜,平日还请保管好……”
说完,侍卫队长便拿出清单,让张永、刘瑾签字画押。
张永逝世活都不想在清单上落名,刘瑾倒没多大抵触情绪,先把押给画了,再按上手印。见士兵没有离开的意思,虎视眈眈看着自己,张永这才骂骂咧咧,签字后将手印摁上。
侍卫队长见事情完成,就要带人离开,张永气急败坏地喝道:“几个意思,东西都盘点完毕了还不往帐篷里送,这就走了?”
侍卫队长脚步丝尽不停,仿佛没听到,带人径直离开。
张永暴跳如雷,站在帐门前扬声恶骂,倒是刘瑾叹了口吻,道:“守庵,不必着恼,沈尚书如今隆宠集于一身,自然骄横跋扈了些。”
“此番对你我而言,不过是下马威,警告咱们不要坏他的好事。既然明确他的意图,咱就当什么事情都没产生过,自行搬进往就是,明日找人将米粮卖出往,如此也有几钱银子进手,以后打点人才有闲钱……你认为以沈大人的智计,还能饿着你我不成?”
张永,字德延,号守庵,他跟刘瑾的关系就算不好,但以前曾在东宫共事过,多少有些香火情。
现在刘瑾失势,而且二人抵触没有突显,所以倒能保持个相安无事。
张永怒气冲冲:“那沈溪,在宣府时便对咱家百般刁难,最后逝世里逃生回到京城,本认为他性子有所收敛,现在到了西南之地,却变本加厉要折磨逝世咱家,实在可恼可恨!”
刘瑾正把装着米粮的一个小袋子提起,闻言斜着眼睛看了张永一眼,他对张永在西北捞取的战功爱慕不已,现在听张永出言抱怨,在他看来似乎是在跟他显摆,有些不太爱听。
刘瑾道:“再不搬进往,东西让人收走,日后打点人连一点散碎银子都没有,还得自掏腰包,你掂量着办吧……”
说完,刘瑾不再理会张永,自行搬东西,行止间非常拘束,显示出他不想跟沈溪相斗的意思。
张永有些纳闷:“这刘瑾以前性格挺张扬的,仗着自己是东宫常侍,在宫里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怎的这才两三年不见,他性子就变了这很多?”
他不知道,刘瑾以前性格确实不好,但这两年失势后,一直饱尝艰辛,为了能重新崛起,不得不收起傲气,在人前装起了孙子。
刘瑾能在历史上崛起,必定有其过人之处,经过这么一番沉浮后,性格更加坚韧,一旦崛起也越发难以对付。
反而张永由于随着沈溪在西北立下大功,性格开端变得暴躁不安,做事不知轻重,总认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好在他再一次任军职还是在沈溪手底下,否则在别人军中,以他的不可一世,指不定能把监军干成什么样子,害人害己。
二人花了偌大的气力,刘瑾率先将所有东西搬进寝帐。帐篷里摆设简略,刘瑾坐在那儿歇息。
张永累得够呛,忽然想起此番南下,自己带了几个随从,应当能帮上忙。他来到门口,嚷嚷道:“有没有活人?”
一堆巡逻的士兵过来,不认识二人,但感到他们的衣着打扮似乎跟军中将士不同,没敢拳脚相加,领头那人不耐心肠喝问:“已经进夜好一会儿了,军中不得随便喧哗,你是什么人,怎如此不懂规矩?”
张永道:“咱家乃本日进营的监军,你们算什么东西,马上将咱家的随从叫来,咱家需要人帮忙!”
张永知道沈溪这些手下不会帮他,干脆找自己的随从,不用白不用。为首的那名小校扁扁,嘴:“本日来的人,除了两位监军,其余人等已被大人赶出营寨,你们再嚷嚷,把你们一并赶出往!”
张永气急败坏,也不管真假,又在那儿张牙舞爪。
刘瑾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守庵,你没想过,沈大人怎么会把你我带来的人留在军中?咱们带的都是家仆,在沈大人心目中,指不定哪个就是叛军奸细,这西南之地多凶险,咱们能活着回往,已是万幸。”
“沈大人想怎样,由着他往,只要咱们能过几天安心日子……当咱求你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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