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善人说着,伸了伸懒腰:“马忠呀,把银子拿给两位壮士,带他们退下吧!”
“哎……!”马忠嘴里答应着,脚却没动处所,“老爷,往衙门,我不用随着往吗?”
“你随着往干嘛?”马善人一瞪眼,“少烦琐,我有些饿了,下往筹备午饭吧,记住,让两位壮士吃完午饭再走!”
“哎!我这就往安排!”马忠带着悬胆和扇风,给马善人行了礼,拿着银子退了下往!
马善人往椅子上一躺,长出了一口吻,然后冲着书桌后面的屏风言道:“丫头,别躲着了,出来吧!”
马秀姑闻听憋不住笑出声来,“爹,你真好!”说着蹦跳着转出屏风,扑到马善人身上。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马秀姑的身后,跟出来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此人大约三十七八,面极白净,只是口歪眼斜,疯疯癫癫,仿着秀姑的语气言道:“爹,你真好!”
秀姑娇嗔道:“娘,你又学我!”
那妇人也言道:“娘,你又学我!”
秀姑眼珠转了转,往窗外一指,压低声音言道:“娘,别吭声,大鹏鸟来了!”
疯女人听闻此言,吓得瑟瑟发抖,缩成了一团!
马善人见状,把脸一沉:“秀姑,怎么又吓你娘,赶紧带她回内宅往吧!”
打发走了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马善人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转而想起扇风和悬胆,一时禁不住冷笑连连。
扇风和悬胆倒是欢天喜地,拿了银子又饱餐一顿,最后管家马忠还亲身将二人送出府门外!
走在路上真可谓喜不自胜,固然已到仲秋,但两人感到阳光格外和煦,如同阳春三月!身上也轻飘飘的,似乎驾了云!
两人边走边聊,兴高采烈,不大工夫,前面到了夫子庙!
远远地看见有两个人从庙里一前一后出来,后边的正是老金头,前面是一位壮客!两人冷暄了几句后,各自拱手而别!
老金头正要回庙,抬头瞧见了扇风和悬胆,赶忙迎了几步言道:“你们回来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山子他们有救了!”
悬胆闻听甚是诧异:“金叔,你这么快就知道啦,是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刚才,你们没看见吗?来的那人,说是大清河龙王庙的。”老金头说着干咳了两声,“那里是丐帮的总坛,他是丐帮的左护法叫谢振波,他说他们帮主和县太爷颇有交情,可以帮咱们疏通疏通!”
扇风听到此处,笑着言道:“金叔,不用再麻烦别人了,事情已办妥,银子借来了!”
“是吗?”老金头闻听,眼睛睁得溜圆。
“金叔,您老人家是不是感到奇怪,实在,我也感到蹊跷,但银子真的借来了!”悬胆在一旁兴奋地手舞足蹈,“走,金叔,回庙里我们具体给您说!”
回到庙里,大家席地而坐,扇风和悬胆你一言、我一语把具体的经过跟老金头先容了一遍!
老金头也是惊喜异常:“哎呀,没想到呀,马善人竟如此仗义,不光拿钱救山子他们。还多给十两银子,请我们做帮工!这……,我们不是做梦吧!”
“不是做梦!金叔,咱们的好日子来了!”悬胆和扇风乐得兴起,争相唱起了故乡小调。三人兴奋的许久方才进眠,一会儿天交五鼓,雄鸡高唱,本来好梦苦短,晨光已露!
三人约定,一起奔赴县城。一路行得好快,日上三杆的时候,便到了县衙大门前!
只见门前台阶上,有一个泼皮样子容貌的人正在腆胸迭肚地往返走柳儿!
扇风迎上前往,躬身言道:“门上是哪位差爷值班呢?”
那泼皮见来了人,反而仰起了脸,扛着脑袋,怪眼圆翻,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你要告谁呀!”
扇传闻言抬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那天早上,来夫子庙指认我们为凶手的那个泼皮王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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