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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孤阳的声音响起:“嗯,羽若呢?”
“在二楼呢!习习来接伯伯,伯伯慢点。”
“好,好,习习真乖。”
听着楼下二人的互动,羽若放在门把上的手微微沉重,随后眉眼一笑,拉开门走了出来。
也好,羽孤阳口中那受尽苦难的族,也该有人能一直纯真。
不是所有人,都应该背负不安与戒备。
反手拉上门,羽若抬步正要去与二人汇合,目光却落在对面的那扇门上。
虽然这里过去发生的事她不知晓,也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是想到这里所有的房间都看完了,只有这一间还没去过,羽若就难得的好奇心泛滥。
而且,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就在她看到这扇门时,脑海的深,似乎就有一个声音,在轻轻告诉她:进去看看!进去看看吧!如果不去,你要错过一些东西。
微微犹豫,羽若便将手放在门把上,轻轻将它推了开去。
白纱飞扬,对面的木窗正对阳,而屋的种种布置都一一映在羽若的眼里,可不知为何,竟给了她一种十分悉的感觉!
这里的种种摆放,似乎都能在她的脑海里出现!
随着她一步步往里,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
屏风之后斜放的躺椅,椅旁会有一个矮桌,桌上放着香炉,炉旁一本书随意得放着……
心中莫名浮出平静,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烦躁,羽若摇摇头看向另一边。
一切的摆放都是那么悉,书案上的砚台前有一株兰草,只不过它早已枯死。
缓缓抬起头,羽若往书案后的壁上看去。
在她的脑海里,那里还挂着一把剑。
可是……
疑得眼神浮起,羽若快步走过去走到书案后,抬头仔细得在壁上看来看去!
没有!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这里!就是这里!这里应该有一把剑的啊!
怎么会没有?
美目皱起,一种难以名状的绪在心底生起,伴随着悉的心痛之感传来,羽若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抱着头蹲下身来,可已经纠得理不清的绪却停不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里没有剑!
不!
她为什么会觉得这里要有剑?
难道她来过这里?
不然她为什么会对这里这么悉!
剧烈的头痛感传来,羽若终于难以抑制得将痛苦喊出了口:“啊!”
外面的陈习习和羽孤阳一听这声音,便知她是出了事,赶紧往这赶来!
一进门,便见羽若已经躺在地上似乎没有了意识。
“羽若!”陈习习大惊失,立刻跑到羽若的身边呼唤着她。
而羽孤阳则在进入房间后,便立刻收起了伪装的眼眸,漆黑的瞳孔在一瞬间聚焦,复杂的目光左右环视着这间屋子。
青戈啊,饶是这么多年过去,你早已离开了这个凡世,可一来到这里,我就能立刻察觉你的气息。
莫非你当年,留了一魂在这里么?
你总是执着,执着到不论对错。
其实老友我有时也佩服于你的执着,可是你,却也是输在了执着,输在了义二字。
叹了口气,羽孤阳来到羽若身边,低头看着这个似乎已经梦魇的女子。
青戈啊,若是你真的留了一魂在这个城,请你护佑你的徒弟,护佑我们族中仅存不多的血脉吧!
而我,也一定会帮她,早日想起过去,看到真相,并为你报仇。
心中默念着种种话语,羽孤阳向门外招了招手,吩咐无言低调前往墨王府。
“伯伯,羽若她……”陈习习担忧得看着羽孤阳。
“习习乖,她不会有事,休息休息便好了。伯伯已经给你找到一个十分安全的b世之所,现在就带你前去,以后啊,你就乖乖呆在那边,好吗?”
服从得点了点头,陈习习看了看已经昏过去的羽若,想说什么又踌躇得低下头。
“怎么了?”羽孤阳轻声问道。
“习习现在就去么?那羽若是不是就不能去送习习了?习习以后还能见到羽若和老伯吗?”
顿了一下,习习低着头小声得继续说道:“而且,过几日便是霄云新皇的登基大典了,听说到时候羽若会与新皇定亲……习习想看看。”
“这……”羽孤阳略显为难。
“老伯,我能不能等登基大典之后再离开啊?习习落在外的这段日子,见到了好多百姓都吃不饱穿不暖。习习想看看霄云的新皇是什么样的……如果可以,习习还想亲口跟他说,要可以好好对百姓,好好对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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