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但是骨折至少有一个月走不了路,确定需要人照顾。而她又没有告诉她母亲和哥哥,就只有方菲和覃川轮流照顾她。
肇事司机和保险公司倒是很积极地赔偿,医药费误工费精力丧失费一样都不少,也省往了索赔的麻烦。
覃川两头跑,忙得像条狗一样,但他这些天的笑脸反而多了,想必是爱情重燃使他状态好很多。
固然他天天晚上都回来和我住,没听说他和江凝做什么突破性的事,但我猜他们确定有不少密切接触,怀旧炮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最要害的是,江凝现在腿折,分歧适做床上的激烈运动,也只能等她腿好之后。
自从给我们投资之后,刘鸿山并不怎么来公司,也很少过问公司的情况,毕竟他有自己的公司要治理,也很忙,而且他信任我。
倒是安情来得很频繁,她早几年回国的时候就在滨海买房定居了,但从来南宁考核我们公司开端,就一直留在这。
而且她几乎天天都来公司,没有参与治理,却关注公司的每一件事。
她来得频繁,和我接触得也频繁,公司并没有过剩的办公室给她,也不会为她专门设置,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我办公室待着,在茶几上放一台笔记本电脑。
有时我们俩在安静中各自忙着,有时讨论工作,有时则聊些生活话题,开开玩笑等。
有个俏丽女人在办公室,实在也不错,尤其是安情这种俏丽女人,养眼,有风情有气质,还有高学历有内涵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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