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听着这声音，老人的眉头狠狠地皱起，正要问碧羽，就听白纱被人掀开，碧珠发生“叮当”响声，让她瞬间暴怒起来，“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碧羽！碧羽！”
“孙女刚从边关回来就来看望您，没想到您竟然认不出我，真是伤了孙女的心呢。”凤叶玄掀开来白纱，入眼的就是老夫人那苍老的不成样子的面容。
如果说先前的老夫人仅仅是皮肤苍老给人阴冷的感觉的话，那么此时的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具活着的尸体。
身子消瘦的不成样子，只有皮b骨头，脸上更是褶皱的不行，一双眼睛陷入了眼窝之中，原本浑浊阴郁的眼睛此时尽是无神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眼睛瞎了。
原本听着这声音还有几分悉还未仔细再想，她猛然睁大眼睛，身子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凤叶玄！”
“好像很惊讶，难不成是多日不见，竟然这般想凤叶玄，真是让孙女受宠若惊。”凤叶玄神懒懒，声音透露着几分漫不经心。
就算此时看不见，她也知道她是什么表！
“你这杂种！”老夫人说的咬牙切齿，原本就透露着死气的面容因为激动变的更加的狰狞骇人，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般。
凤叶玄见到她这副神却愉悦的很，她轻笑，“这话可就不对了，要说杂种，也该是被您换了的那两位不是？”
她一步一步走近她，脚步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一步一步，“说起来，这么多年来，您夺走了我娘的生命，我那两个刚刚出生就“夭折”妹的命，这么多年来，难道睡的就安稳？”
她话语幽幽，带着几分低沉几分鬼魅几分阴郁，让人听了不头皮发麻。
老夫人这些日子已经梦靥被折磨的神经有些衰弱，此时听凤叶玄的一番话，绪更加的失控，浑身都在颤抖，牙齿打着颤，哆嗦着嘴唇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是人老了，加之之前受伤一直没好甚至一度命垂危，就算现在吊着命，心里却越来越多疑，变得谁都不相信，梦里出现的死去的那个女认还有那两个孩子，都让她心里发毛，时常彻难安，此时听着凤叶玄的话，怎么能让她不激动，不暴怒。
“闭嘴！”她低吼，声带的破坏让她无法大声的说话，她紧紧的攥着被子，一个劲儿的深呼吸，告诉自己冷静，这只不过是这个杂种的激将法，绝对不能让她得意！
越是这样想，她越是激动，若不是这个杂种，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怎么会现在这般生不如死！
她该死！
“你该死！”到底是没忍住，指甲被折断成了两节在血她好似没有感觉到一般，她恶狠狠道，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她定会扑上去撕烂她的皮肉，喝她的骨血！
“我会死，不过在此之前，你一定会死。”看着她扭曲的表，凤叶玄走到一边坐下，“受了这么些天的折磨，是该解脱了。”
“什么意？”老夫人一瞬间变的警惕起来，大喊道，“碧羽，碧羽！”
“碧羽在。”碧羽的声音传来，让老夫人顿时安心了不少，这么多天下来，已经让她知道了碧羽的本事，也算是放心，此时也当着半个心腹，她道，“杀了她！”
她说的恶狠狠，“杀了这杂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个杂种一天不死她的心都难安！
碧羽与凤叶玄对视一眼，有些好笑，不知道这老太婆知道了真想会是什么表。
“若是我想要老夫人的命呢？”碧羽问道。
“给……”老夫人一惊，“你说什么？”
“她说，她想要老夫人的命，老夫人可给？”凤叶玄替她重复了一遍，如意的看到了老夫人的再一次变脸。
“小这是在说什么，她的命哪里能比得上小的命。”碧羽不满，这老太婆的命哪里会这般值钱。
碧羽话里的亲昵让老夫人一惊，碧羽在她面前一贯是冰冷模样，与这杂种竟然这般亲昵，越想越不对劲，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顿时浑身冰冷，如同置身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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