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被动的随着她在村庄里三拐两拐的,走了大约十分钟,进进了一栋老宅内。
宅子安排的古色古香的,有种民国时代的作风,她的房间则像是喜房,和梦里的新房差未几。
“怎么样,熟悉吧?”
把我按在大红色的喜床上,她扶着我的肩膀问道。
“嗯!”
我被动的点头,现在她干什么我都无法反抗,看她的样子暂时不会害我,即便是害我,估计也是要把我吸干那种。
“现在我告诉你,我叫褚墨,是你的妻子,这里是我们的新房!”她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褚墨?”我有些不敢信任,假如她是褚墨,老王怎么会一点戒备也没有,还有那个纸人,不是专门为了对付她的吗?
“那个老东西就是一个自认为是的蠢货!”
她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哼了一声贴着我坐下来,说道:“他认为把骨灰封了起来,又在棺材上钉了锁魂钉,就万事大吉了,实在都是假的!”
“你是说,老王把你的骨灰封住了?”
我悚然一惊,那个老货可够阴狠的。
“假的而已!”
她把头靠过来,躺在我的肩膀上,说道:“这么多年,他自认为是的布局,装神弄鬼的恫吓你妈你后爸,还给你后爸弄出一个二十年的大运,真是可笑!”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老王弄的?”
我立马坐直了身材,按照她的说法,除了我的命格,所有的一切都是老王在故弄玄虚。
“是!”她很痛快的点头。
“继父的逝世也是他干的?”我接着问道。
“是!”她再次点头。
“那陈可可呢?她又是谁派来的,我和她的那一夜又是怎么回事?”我恨不得问明确所有事情,头脑一抽,忘了身边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她的眉毛一皱,手在我的耳朵上狠狠一拧,问道:“还在想你的陈可可吗?”
“嘶!”
我疼的吸了一口吻,对于陈可可,我现在更多的是恨,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派她来的?
“知道疼就好!”
她冷哼了一声,松开手说道:“她是谁派来的你不必知道,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利益!”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眼中流转过一抹说不出的神态,说道:“你和她的那一夜根本没产生什么!”
我咂咂嘴,那天给陈可可过诞辰,我确实喝多了,不记得产生过什么,早上醒来的时候陈可可已经走了,还把床单顺走了,我那块又有些疼,所以我才认为我破了身。
“是不是好奇,为什么那天那块有些疼?”她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媚笑着问道。
“那是由于,我气不过,抓了你一把啊!”没等我答复,她忽然对着我的要害下手了。
“啊!”
我闷哼一声,很是懊悔问出这句话。
“永夜漫漫,还想知道什么,接着问,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她松开手,又对着我的耳朵吹了一口吻。
“你是鬼吧?”
我欲哭无泪,又问了一个蠢问题。
本认为会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没想到她眉眼一动,笑着说道:“谁说,我是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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