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鱼塘也开放将近十天了,前些天一直没出问题,就这一家三口来了,才出的问题。
那一家三口往了我那,我可以断定,不是碰瓷,既然不是碰瓷,那就是鱼塘出问题了。
至于出在哪?怎么出的?还待查探,所以我和亮子来了。
没想到不到半个小时,问题就涌现了,鱼线既然被咬断了,这不是开玩笑吗?什么鱼能把鱼钩吞下往,然后把鱼线咬断?
活了二十多年,我是没见过这么牛逼的鱼。
老板也说了,鱼塘里面的鱼,大部分是鲫鱼,少部分是鲤鱼和草鱼,但是都不大。
亮子也没多说,换了一根鱼竿,勾上鱼饵,甩竿进水。
“哎!”
这头亮子的鱼鳔刚进水,我的有动静了,鱼上钩了。
我第一反响是向上提竿,提了一下没提动,竿那头还传来一股大力,要不是我反响快,没准就会和那个孩子一样,被拽进水里。
“哥!”
亮子叫了一声,扔下鱼竿过来帮我。
“不用!”我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鱼竿便发出嘣的一声,绷紧的鱼线断了,就和亮子的一样。
我皱眉看着断裂的鱼线,这个时候假如不知道水下面有问题,我就真的是傻逼了。
“老张,来!”
我抬手招呼了一声在对面看热烈的老板。
老板姓张,今年四十三,很会来事。
“谢大神,有啥需要我做的,你吱声!”老张过来后,拍着胸脯说道。
“鱼塘多深?”我问道。
“最深的处所有两米吧!”老张指了指鱼塘中间说道。
鱼塘南北三十米,东西五十米左右,最深的处所是中间,我看了一眼塘水,放弃了下水的打算。
假如水里面的是水鬼,那么借着水势,最少能增长五成以上的助力,贸然下往,讨不到好。
“有抽水泵吧?”我问道。
“有!”老张没迟疑,直接点头。
“把水抽干!”我指了指眼前的鱼塘说道。
“行,这个你交给我,顶多一个小时,我确定把水抽干!”老张二话不说,一口应下了。
说完,他顺着土堰往回走,回他的屋子往取水泵。
五分钟后,老张和几个伙计搬来了四个水泵,开端抽水。
电机的嗡嗡声响起,塘水不断抽出,灌进旁边的鱼塘。
五十分钟后,鱼塘干枯,露出了漆黑的淤底,同时也露出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人头!”
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我就知道那是什么。
“老张,你留下,让那几个伙计回往吧!”我走到老张跟前,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这会人头还没完整露出来,只是有个轮廓,等水完整抽干,想要瞒就瞒不住了。
“好!”
老张点点头,也没质疑,招招手把那几个伙计赶走。
那几个伙计扛着水泵,带着电线,回了前面的农家乐。
我穿着水靴下了鱼塘,亮子跟在我身后,我俩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来到鱼塘中间,把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捡起,伸手抹了一把,露出了一张人脸。
“妈的!”
我暗骂一声,失事的原因找到了,有人往鱼塘里面扔了一颗人头。
“啥、啥东西?”
老张这会不淡定了,发抖着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了几次,也没点着。
“人头!”
上来后,我提着人头来到另外一座鱼塘边上,借着里面的水清洗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颗人头被毁容了,根本看不清外貌,那张脸坑坑洼洼的,看样子应当是硫酸之类的烧伤的。
人头没有头发,看样子应当是剃光的,不过剃的不是很干净,有些处所还有头发茬。
脖子的切口很多,不是一刀下来的,应当是砍了很多刀,看刀口,至少五刀。
“这下难办了,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亮子看着人头嘀咕道。
“多半是女的!”我说道。
“咋断定出来的?”老张凑过来问了一句。
“你不怕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咋怕了!”老张吸了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着的烟,一股烟气从鼻孔钻了出来。
“重要是头发!”
我指了指人头说道,固然人头被烧伤了,但是能看出来,头发是后来剃的,而且剃的不是那么整洁,这就排除了理发店的可能。
理发店不可能那么业余,剃个头和狗啃的似的。
既然不是理发店,那十有**是凶手。
凶手不会无缘无故给人剃头,除非他想隐瞒逝世者的性别。
女人的头发大多很长,没了头发,自然难以断定是男是女。
还有一点就是,人头的两只耳朵可以烧过,假如我没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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