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老二抢着答道。
“惋惜，只有一株，我们哥仨分着吃了后，就没剩下啥了！”灰老三吧嗒吧嗒嘴，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我扫了这仨货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这仨货失落的这一天，没那么简略。
不过看它们仨的表情，根本不打算说。
“那个书生是怎么回事？你们仨怕啥？”我接着问道。
“虎伥！”
它们仨顿时沉默，最后还是灰老大吐出了两个字。
“什么虎伥？”我没听懂。
“堂主，别看我们仙家现在挺牛逼的，可三百年前，牛逼的是萨满教，我们在那些萨满祭司眼中，实在就是一些工具！”灰老大缓缓的说道。
我心里一沉，等着它持续说。
“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猖狂！”灰老大拽了一句词，“当年的萨满教就陷进了猖狂中，谁都不放在眼中，包含已经成功进主中原的满族！”
“那些疯子算出来了萨满教将会有灾难，彻底猖狂了，头脑里想的只是血祭，成果可想而知，萨满教被我们这些仙家联手满族剿灭了！”灰老大摇摇头，颇有些唏嘘。
“为了一个所谓的灾难，他们猖狂的血祭，原因很简略，想要留下后手，作为萨满教的复起之基，每一处尸窟，少则万人，多则十余万，天下已经平定，上哪给他们弄这么多人往？”
灰老大弹出一根爪子，说道:“所以他们只有一个成果，那就是灭亡！”
我听了摇摇头，上一次和周贤明进进那座将军墓，那下面密密麻麻的尸蟞我至今难以忘记，更加难以忘记的是，存留在尸蟞内的阴魂。
那下面到底逝世了多少人，难以统计，守旧估计，也是以万为单位。
按照书生和灰老大的说法，这一处应当也是如此。
说起来高原上的苯教就和萨满教一样，同样以血腥的手段著称，最后也被人灭教了，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
只不过苯教的覆灭要比萨满教早上一千多年，留下的后手也要比萨满教少的多。
“你们怎么知道？”
等它说完，我用一种猜忌的眼神盯着这三位看。
“我们修出灵智那会，清朝还没亡，我们爷爷还活着呢，怎么可能不知道？”灰大挥挥爪子说道。
“持续说！”我冷哼一声，刚才说着说着就偏题了，它还没说虎伥是什么！
灰老大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萨满教信仰万物有灵，而最厉害的灵，无非是那几样，虎、熊、豹、狼，我们五大家，那会都得靠边站！”
听到这，我有些明确当初那五家为啥判出萨满教了，理由很简略，为了利益，所谓的胡黄白柳灰五大仙家在三百年前根本不掌权。
“萨满教擅长拘灵，他们将老虎的灵魂拘禁出来，以血滋养，以阴魂饲之，这样的老虎灵魂造就出来，就是虎伥！”
灰老大那对小眼睛中闪过一抹畏惧之色，同时回头看了一眼，喃喃道:“在那个书生身上，我闻到了虎伥的味道！”
萨满教的做法，实在就是最早的图腾崇拜，就比如上古之时，每次战斗，都要血祭图腾，为的就是得到图腾中的灵庇佑。
“五家之上有一刘！”
我嘀咕一句，按照灰老大的说法，那个所谓的一刘，很可能供奉的就是虎伥，也只有虎伥才干号召五家，将五家的气力集合起来。
至于后来，那个书生怎么逝世了，又怎么成了守墓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一刘？”灰老大听了一愣。
“你不知道五家之上有一刘的说法？”我问道。
“不知道！”灰家三兄弟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不知道就算了！”我摇摇头，假如书生没撒谎，那么就是有些人，或者仙家故意将那一刘抹往了！
“堂主，咱们真要进进那座墓中吗？”灰老大想了想问道。
“怎么，你们仨不想进往？”我问道。
“也不是不想，就是有些担心！”灰老大挠了挠脑袋，叹了一口吻说道:“算了，都到这个地步了，说啥也得往了！”
“那就走吧！”我缓缓的吐出一口吻，凝视着前方。
前面的路不算难走，我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
这里面的事情，明显不简略，当年萨满教的覆灭到底暗躲着多少本相，谁也说不清。
有一点我可以确认，前后两次和我相见，并且说认识我前世的那个女人不是无面女，而这个女人，书生并没有提。
除了这个，还有双胞胎，她俩那么大的目标，怎么会没人看见？
更何况，守着路口的这几座宅子没有明显的波动，要么就是双胞胎的目标不是里面的那座墓，要么就是双胞胎进来时没有惊动任何人，这就有些可怕了。
一边想一边走，将近一个小时后，前面没路了，只有一道陡峭的崖壁。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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