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霸道和警告露无疑。
他们算什么关系?他却对她有如此强烈的占有,看到露出那种表的陈乔木,夏花忽然有些害怕。他似乎是说真的,她不做,他就打算把她圈起来吗?
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陈乔木吗?夏花后退了一步。
“你在怕我?”陈乔木上前一步。
夏花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觉得我很可怕吗?”陈乔木又往前走了一步。说实话,在看到夏花和宫城说笑的站在一起的那一刻,陈乔木真想撕碎了两人,虽然他后来冷静下来,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但那种涌上来的狠戾,他始终忘不了。或许骨子里,他就不是个温和的人,只是一直活的太表面了。他也在想夏花会不会害怕他这个人,这种骨子里压抑的格会不会终究有一天害了他,也伤了一个他想抓住的人。可是怒气横生的时候,陈乔木真的没时间去考虑那么多。
能让夏花看清他格的另一面也好,有人了解,有人知晓,对他来说是种自由。
想到昨晚上陈乔木不要命地在车里奔跑,夏花的冷汗都下来了。
她上前一手抱住陈乔木的腰,低低道:“陈乔木,你别生气,我害怕。像你原来那样,做个温润亲和的人,好吗?”
“夏花,我永远不会伤害你。”陈乔木的声音很温柔,他低着头,将吻落在夏花的发顶,耳垂,然后抬起夏花的下巴,吻她的眉心,鼻头,嘴唇,呼吸越来越沉,他箍在夏花腰间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夏花的心却沉到谷底,不会伤到她,那么他自己呢,她周围的人呢?亲眼目睹了陈乔木昨疯狂的举动,夏花有些不确信了。
血,渗透了陈乔木手上的纱布,妖冶而又冰凉的占据了夏花的视线。
她猛的一把推开他。
陈乔木的瞳孔一凝,死死地盯着夏花,像黑里隐忍不发的。
夏花被那样的眼神看的心里一惊,她忙低头,指了指陈乔木的手,弱弱道:“又出血了,我叫人帮你换药。”
陈乔木看了一眼,脸上的表微缓,不在意道:“没事,我现在只想抱着你。”
夏花全身僵硬的被陈乔木拥在怀中,任由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好在他还是顾及到她有伤,并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举动,却还是按捺不住的在她身上落下点点红痕。
晚两人相对而,陈乔木已经睡着,手却握着夏花的腰不肯松开,夏花只是微微一动,他手上的力气就加大,夏花都有些受不了了,推了推他,“松开,我要去趟卫生间。”
“我陪你去。”陈乔木应道,糊糊的松开手坐起来,那样子是生怕她跑了,要寸步不离的守着。
夏花在他的眉间落下一吻,轻轻保证道:“卫生间就在房里,我不会跑的,乖乖躺好,在上等我。”
陈乔木这才点头躺下去。
夏花在马桶盖上坐了半小时,估计陈乔木已经睡着了,才轻轻打开门,摸出陈乔木的手机,记下唐非凡的电话号码又放了回去。
第二天夏花没有提要回去的事,也尽量不触怒他,顺着陈乔木的心意坐着自行车逛遍了整个农庄。
到了星期一晚上,陈乔木还没有丝毫要回去的意,夏花有些坐不住了,已经翘了一天课,还杳无音讯的消失几天,保不齐会有人担心她失踪。要是报了警,事就闹大了。
等佣人给陈乔木换过药,夏花便试探道:“我也该去医院复查一下了。”
“石膏要一个月后才能拆。”陈乔木不上当。
“我觉得手腕有点麻痒,而且我再过几天不是要上节目吗?总不能这个样子吧。”夏花也不气馁,接着说道。
陈乔木深深地看了夏花一眼,“出名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这并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而是最基本的守信,陈乔木应该比她更懂才对。
“跟人家签了合约,自然要做到有始有终。”夏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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