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走近过我，就别一脸痛惜地看着我了。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可以吸收现在的自己，不需要别人试图纠正。”
顾否双手交握，胳膊肘抵在茶几上，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李诗汀总结道：“所以，还是好聚好散吧，拍完这部戏，就赶紧回到自己的轨道上，别瞎操心了。”
说完她起身，把橙子皮扔进垃圾桶里，从堆成一团的被子里翻出剧本，坐在床上说：“明天见，程嘉同学，你该回往了。”
顾否站起身，看了她一会儿，轻声说：“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吸烟对人体迫害很大，也会让牙齿变黄，你……养成这个习惯不好，假如已经成瘾的话，可以找替换物慢慢戒掉，比如吃糖。性格上的转变我说不了什么，你说得对，是你的经历塑造了你，但这种健康上的习惯……我还是感到有必要转变一下的。”
“谢谢。”李诗汀说。
“那……那我走了，再见。”顾否招招手。
“嗯，再见。”李诗汀抬眼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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