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院长郑博研亲口许诺书院各处任程讳随时进出,想在哪个院上课就在哪个院上课,当知道程讳家境困难,不但免除他的一切学杂费,学院还提供他的一切开销,我在这一点确实没有郑博研有魄力:对待学生不能求全责备,一概而论,应因势利导,因材施教。”
王志远立刻明白了徐浩轩的用意,脱口而出道:“你指的是赵飞?”
“正是,”徐浩轩点点头,“我看以赵飞的性格,缺课在所难免,如果按照学院的要求,不出一个月,他就得被开除。以他现在的学识不进入院实在是可惜了,所以我今日才破例让他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的选择。”
“我猜应该还有一层用意?”王志远双眼一眯,透着精明。
“什么用意?”
“当然是明年的南北书院对抗了。”王志远胸有成竹,一语点破。
“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徐浩轩点指了几下王志远,一脸苦笑,“是啊,当年正因为京城书院有程讳带头,辩的我们白鹿书院是体无完肤,一败涂地,当时老夫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到院墙上。”
王志远看徐浩轩一脸的自责,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这都多少年的事了,何必放才心上?”
“我在意的倒不是这件事,关键是白鹿书院至此年年不振,次次败北,我这院长脸上也无光啊……”徐浩轩无奈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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