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眉毛一挑,将秦观的《鹊桥仙》这首词念出来,船尾的黄衣女子和蓝衣男子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同时回头惊讶的打量着赵飞,看此人一脸坏笑,误以为是位泼皮,未想却能出口成章。
他二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片刻就体悟处这首词自由流畅,却又婉约蕴藉,余味无穷,感人肺腑。如此登峰造极之作品,非大家难望其项背,可看赵飞一脸顽劣的坏笑,怎么也不像个迁客骚人,二人故而面面相觑。
刘逸少听到赵飞念的词,也是大为惊讶,诚心道:“这首词独出机杼,立意高远,堪称佳作啊,在下从未听过。”
赵飞看着刘逸少惊讶的样子,心道:就知道你没听过,你要是听过那可是见鬼了,人家秦观现在还没出生呢。
他看所有的目光都被自己吸引了过来,倒背着双手,一本正经道:“织女下凡沐浴认识了牛郎,演绎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大道理,你知道是什么吗?”
刘逸少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大道理,无奈的摇摇头,诚恳道:“在下愚钝,还望赵兄明示?”
赵飞嘿嘿一笑,扬声道:“就是在家洗澡是没有机会的,洗澡一定要到外面去洗!”
黄衣女子开始听赵飞的词作的十分出众,本以为他会讲出什么玄理妙语,万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粗俗下流,脸颊一红,快步上楼去了。佳人款款而去,只留下淡淡的玫瑰香气。
蓝衣男子看到女子上楼,这才意识到赵飞对比成样,有意的叫自己难堪,本想上前理论,可看了看对方健硕的体型,未敢造次,怒目圆睁的瞪了他一眼,强忍着怒气,拂袖而去。
刘逸少望着怒气冲冲的二人,已经猜到了几分赵飞的用意,是有意气这二位。
等黄衣女子和蓝衣男子走远,附耳跟赵飞道:“这个男的叫宋翊,女的姓周名宣,都很有势力,你要心为妙。”
赵飞看两人被气跑了,心中大乐,完全没将刘逸少的话放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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