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不客气地道。
小时候，他没少跟郁暖一块儿欺负她，虽然都过去了，但是对这个人，郁笙是没有任何好印象的。
“哟，生气了？”方晋朝着郁笙靠近了些，挑着眉头，笑得一脸痞气，“连生气都是那么好看！”
郁笙闻到男人身上男士香水的气息，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后退了半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她冷笑道，“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地诠释了小流氓长大了就是大流氓了的这个道理！”
方晋也不生气，瞧着郁笙那张连生气都明媚生动的小脸，眼神渐渐变了味儿，“知道小时候，我为什么那么爱欺负你吗？”
郁笙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方晋并没有想她会回应，面不改色地说，“那是因为我那个时候就喜欢你啊！小男生吸引小女生的注意就只有可劲地欺负她。”
“哦？那表哥你还真是不要脸，小时候就那么不要脸，难怪长大了成了这副德行！”郁笙回身将香槟放回桌子上，然后转头，“我去个洗手间。”
方晋耸肩，没有继续纠缠，“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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