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怨怼父亲?”沈知味被扶起时有些人入黄昏的错觉,丧子之痛仍是锥心的,看着与嫡长子有几分相似的嫡女,沈知味有些感慨,也因着她对自己还能有孺慕之情,有些欣喜。
怨啊,你与那老皇帝一丘之貉,都是惯会问这些非要违心回答的屁话的。祁采采再次腹诽,依旧心口不一地回道:
“怎会呢?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又哪能有抱怨。”
祁采采话是如此讲,面上却不如方才那般和悦了,没想沈知味下句话直接令她强扯着的笑脸几近崩溃。
“你们兄妹二人是为父最骄傲的,也是最乖顺的,可惜了秦庭……唉,不说了,逝者已逝,为父想着你也到了婚龄,该将你放出东苑了。”
沈知味眼中是怜爱还是算计,祁采采看不清,但她明白这婚定又是一桩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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