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魂魄已经回归本体,他死不了,只要不让伤口感染恶化可以。
当然,失血过多,最好输点血什么的。”
“你既然这样说,我也用不着顾虑什么了。”胡医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斜脚弄的纸扎人,被我一花瓶穿过,通过纸扎人反应到斜脚脑袋,他觉得头痛欲裂。
特殊病人特殊对待,我在医院里呆得烦闷,又走出医院大门。
门卫室门已经关了,这个黑炭头,八成得了钱,心急火燎去找女人发泄了。
还是这些人舒服,想干什么,用不着顾忌,一有条件,马实现目标。
我脑海里闪过一幅画面,那个黑炭头死死压着一个女人,正全力冲刺,嘿嘿声很有节奏感。
丫的,两百块钱,够他过足瘾了,不然见着个陌生男人,也要不停的抱怨自己成熟太迟。
天还没有大亮,医院大门口,有一排大树,遮天避日的,长得较茂盛。
我无聊得要死,摸出手机,玩了一会。见天还没有大亮的意思,干脆在长长的椅子,睡他一觉。
大晚睡在医院门口,我居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阵阴风刮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我突然觉得脸湿漉漉的,像有舌头在我脸不停的舔。
“鬼东西,再在那里乱舔,我把你舌头扯出来当下酒菜。”我眼皮都懒得抬,一甩手,胡乱打了一巴掌。
“嗷呜!”一声轻微的叫声,我怒道,“滚远一点,再在这里晃,我几拳头打死你。”
也许被我吓住了,那湿漉漉的东西悄无声息走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湿漉漉的舌头又在我脸来回舔着,这回还有冷气喷在我脸。
只要是活物,基本都有温度热气。
可是我居然发现,喷在我脸的气体,有点冷嗦唆的,不太好受。
“有玩没完,你这个捣蛋鬼!”我一下子跳起来,想破口大骂。
眼前什么都没有,倒是门口挂的灯,明灭可见,一眨一眨的,发出昏暗的光芒。
“噗”轻笑声传来,好像是憋不了的轻笑声。
“是谁,我连忙闪身去大树后面查寻,鬼影子都看不见一个。”
我估摸着医院横死的多,门口有几个捣蛋鬼捣蛋,很正常。
我干脆将七星宝剑拿出来,横着放在胸前,省得那些捣蛋鬼在我面前捣蛋。
昏暗的灯光下,我的七星宝剑发出蓝莹莹的光芒,那光芒,不停的朝四周传播,让捣蛋鬼不敢轻举妄动。
天大概亮了,黑炭头从那边大道,哼着歌走来:女儿白白纸一张,男儿黑黑是金刚,金刚压在白纸,
哎呀呀我的亲哥哥哟,看压坏了奴家的一身细皮囊。
“喂,醒醒,醒醒,你怎么在医院门口睡着了?”黑炭头用力摇我。
我一下子坐起来,道:“别摇了,摇坏了奴家一身细皮囊,你承担得起吗?”
“嘿嘿,你如果有一身细皮囊,我用不着出门卫室了。”黑保安乐呵呵的笑道。
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已经可以当城墙用了。
“大晚的,不开门,去哪里疯癫啦?”我盯着他那张黑脸说,“你能不能晚别出去,万一碰见人,把人撞倒了怎么办?”
“被我撞倒,那是他活该,如果是撞倒一个女人,我马倒下。
如果撞倒一个男人,劳资直接当他是人肉地毯踩过去。”黑保安乐道。
“一会儿不见,你的心情不错嘛,是不是去哪里偷腥了?”
“男人嘛,不偷腥,还真的每天晚当撸管工人吗?”黑保安裂开嘴的牙齿,白得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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