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衣清早就来了。陆青儿也脸遮面纱，出现在了古雪乔房间门口。
“你的脸怎么了？”
陆青儿早就想好了辞。
“护法不是让我吃的好点嘛。于是我就吃了许多辣菜。脸上起了红疹，可能辣椒吃多了。我担心妨碍了祭。于是就将脸遮起来了。”
司雪衣倒是没有起疑心，因为古雪乔和陆青儿的身形差不多。而且，古雪乔那也没有讲话，也不能从声音上分辨古雪乔和陆青儿。
他走到陆青儿的身边，在她的耳畔道：“你如果这样和圣君，倒显得是我多嘴了。”
陆青儿立马领会了司雪衣的话意。
“圣君如果问起来，我一定不会提起护法的。请放心。”
“嗯，你还不笨嘛。死了确实可惜。”
陆青儿突然问了一句：“曲华裳还好吗？”
司雪衣将手背在身后，第一次在陆青儿面前长叹一声。
“你是被带走的那个丫鬟吧。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对于一个女子来，被人一个一个地侮辱，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了吧。
圣教的教众实在太多了。她只在第一夜就被承受不了凌辱而死掉了。她的尸首还是我处理的。我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衣不蔽体，一身狼藉了。
相比较而言，你这种死法，还算是干干净净一些。
在圣教，能被选中圣女，是一件光荣的事情。来人啊。将圣女的衣服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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