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连比赛都没得参加。
你低个头有这么难吗?在漫漫的武道之路上,只要你没有登顶,那确定不可避免地要低头。
何必呢?何苦呢?
凌微贱微一笑,道:“好,既然两位要留我喝茶,那我便奉陪。”
往,谁请你喝茶!
朱秀儿冷笑,你现在尽可以假装镇定,但只要到了明天,越来越接近比赛的开端,看你不急得坐立难安。
她十分期待看到凌冷那时的样子容貌。
和凌冷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没有。可谁让对方敢寻衅她的权威,大圣之妻,母仪天下,人人必须恭尊。
凌冷却是在椅子上一坐,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镇定无比的样子容貌。
装,你再装。
朱秀儿看在眼里,也没有责备凌冷不请自坐,有时候她的忍耐力可是相当好的。
没过多久,小男孩就困了,就那么往地上一躺,睡了。
破虚境的修为,当然不可能怕地板阴凉而得病。
时间慢慢过往,天边现出了鱼白,紧接着,红日升起,照射长空。
凌晨了,再过半个时辰决赛就要开端,而容许迟到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一旦超过这个时限那就主动断定。
朱秀儿有些兴奋了,对于天才来说,战败并不可耻,但连打也不敢打,那就是永远不可能抹往的耻辱。
以后凡是说到凌冷的时候,就会说到某年某月某日,凌冷怯战,根本就是一个懦夫。
这才是最伤的。
最毒不过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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