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说道。
“姐姐身体本来就不好，经常贫血，这应该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柳茹说道。
“我不巧碰到的那个将你姐姐送往医院的老人，他坚持说看到了什么，其实我也有些好奇，你姐姐平常都蛮好的，怎么说心脏病就心脏病去世了，我在她去世的那几天感觉到她有些不安，我问她，她告诉我好像有什么跟踪狂，你有没有听她说过这件事啊？”莫凡用自己的方式将话题引到这里来。
柳茹抿着嘴回忆了起来，过了一会，才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莫凡声音变低了一些道：“跟踪狂的事情我没有听说过，但我那几天姐姐确实显得小心翼翼，两个月前天气还不冷的时候我从学校回来，要把窗子打开，姐姐很慌张的就关上了。”
“看来，是真有事情在那几天发生了。”莫凡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像一个名侦探，莫凡也是连眼镜这道具都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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