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汤药,宴冷便回到自己的闺房。
最近几天,宴冷接连去“普济堂”抓药,说是抓药,其实是想见那人罢了。
每日煎药抓药,再去戏场听戏打听打听消息,看着弟弟气色好转,便慢慢也清净了下来。
“长姐,你在思量些什么?怎么呆滞许久?”
坐在庭院石凳上的宴冷被弟弟这一句拉回现实,是啊,自己在想些什么?
“没有,就是在考虑如何医治你的药瘾。”
虽是嘴上如此应答,心里却不断泛起回忆。
忆及与余兄交谈甚欢,时政商贸,天文历法,甚至连药理余兄也略懂一二。
自己来这未知世界,也就和余礼一起笑的最多。
这是今天的第几次,又拐到了这河边,回想起那天余礼温热的胸膛,脸颊不经染上红晕。
不由得急于脱离这回忆现场。
“听说了吗,那花脸蜈蚣又出来作恶了”
“是吗?”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这次好像在城郊,杀了好几个人呢。”
“哎哎哎,等等,杀人?为啥?为财?”
“强抢运镖车呗,你不知道那几个镖师死的惨啊……有个上个月才娶亲……”
左耳右耳听了那么几句,宴冷便怒火上心头,急切的回家便发现那宴青山早已逃脱。
不敢声张,回到房间收拾好细软,只告诉丫鬟自己有事出去。
雇了辆马车,便向城郊赶去。
这一趟是死是活尚未知晓。宴冷只知道那帮人杀人越货,必定会在现场留下人证物证。
拨开车帘,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跟车夫讲些什么,待他回车内,那马车更疾驰起来。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