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还是不想要她的脑袋,可为什么连个解释都没有,不屑还是无话可说?
或许但凡有个解释,她的梦魇就能解开,大家就都能得偿所愿了吧。
年根已至,白之玉终于放假,一直到正月初五都不用上早朝,可算是能安安生生在家里过个年。
他一下朝,搓着手走到东厢房,冲着林清清笑道:“外面可真冷。”
她缩着脖子朝后躲,见他并没有举动,才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又要拿手冰我,冻得跟冰溜子似的。”
他笑着上前,把手塞进被窝里,“不冰你,等你病养好了再冰。”
这病养得好养不好还是个未知数,哪里还能等到那个时候。
林清清往进挪了挪,给他的手腾地,“还是热炕舒服,柴火往进添,一烧就能暖和一整天。”
他点点头,煞有介事道:“我倒没想到,赶明我找几个工匠来砌一个。”
她忙掩了他的嘴,嗔道:“我不过就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热炕睡多了容易上火。”
“那就不砌了,都听你的。”他俯身拨了拨炉子里的火苗,屋子里瞬间更暖和起来。
不甚晴明的阳光穿过透彻的玻璃大窗洒进来,照亮一室的昏暗,天大地大,总有一处容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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