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然后伸直了腰嘿嘿嘿,最后仰起脑袋哈哈哈,直引的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个发神经的马夫。只见他摘下头上的扁帽,然后揉了揉散开的头发,那张五颜六色花里胡哨的脸上正透发出几分畅快的笑意。
“小宁,怎么样?台词和我说的一个字不差吧?”
“差是不差。”我看着耀武扬威的胖子,没好气的用手指捞开垂到眼前头发。“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们和达宁大人一起,回~教~廷。”他转了转手上的帽子,走到后面随行的马车边上,随手拆开了车上的货物。而后面货车的车夫也摘下了帽子,露出了本来的面貌——正是那个盖亚教的家伙。
“和谁?和达宁一起回教廷?”陈亚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这个人可是敌对的家伙啊?我也走到马车边上帮忙拆开货物,白熊的鼻子则最先从货物中露了出来。
“你确定我们要和……蓝龙骑士同行?”我压低声音,用下巴对着骑马的达宁示意。
“当然了。”他学着我压低嗓音回答到,只见他颇为轻松拽开绳索,三两下直接搬掉压在货物上的重物。
“为什么?”我帮着他拽掉帆布。
“两个原因。”他歇了口气,然后一口气抬起来一块厚实的木板。“监视达宁,不要让他乱来;还有就是……我们还需要他带我们进教廷。”
“哦?”我扶住从货物堆中伸出手来的朵明,然后一脸郁闷的扭头看向陈亚。“这么明目张胆的进教廷?那达宁不是正好把我们当礼物送给教廷了?”
“你不是正有此意么?看你最近魔法能力成长的这么快,早摩拳擦掌打算正面打进去了吧……而且看你这积压的怨气……啊,啊,啊……阿嚏!”陈亚扶开板子,摩挲了一下鼻头,然后猛打了一个喷嚏。他苦着脸擦了擦板子表面,然后低头注视着因为擦到太多灰而变成炭黑色的手指。
我眉毛拧在了一起。心想你说的倒是简单,和教廷正面对决……正面对决?想想倒是可以,不过要是真有几百人射箭过来顶的住个啊,几百个战士冲过来你也没辙啊?就算几百只猪冲过来你还不是都被踩扁了?
“没事,达宁也同意,你说是不是啊?龙骑士大人?”陈亚歪着嘴笑着打量了一下达宁,高声说道。“我想我提出的建议,你应该不存在什么反驳的余地吧?”
达宁目光利刃一样戳了下皮糙肉厚的陈亚,随即便转到了远方。他还在继续保持沉默……这么沉默也是有原因的,大概和先前陈亚的一堆威逼利诱的话有关吧?想起来我们带上达宁的时候,陈亚使用了最简单的胁迫方法——你不照做就肯定是有苦头吃;而利诱的手段则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他说的是‘如果你要将我们的行踪报告教廷,那我们也不会有意见。’顺便一提,这些都是刚才他说漏嘴了才知道的!
我咬牙切齿的在队伍后面用十成功力瞪着陈亚,只是这个家伙则继续依仗他的皮糙肉厚,根本没注意到我反复咒骂他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话说你个死胖子瞒着我们做了多少交易啊??你不是就这样把我给卖给刘大队吧??正面进入教廷??泄露行踪??我不说你的计划是多么脑残,你还好意思跟蓝龙骑士献殷勤(误)?莫非你真有什么出奇制胜的奇招不成?
我歇了口气,继续积攒火气瞪陈亚。仔细想想至今为止这家伙一直是走一步算一步,哪可能有什么计划,最后关头不还是要靠我么?
队伍很快就在林间小道作出调整,一大堆人很快便再次走上了道路。醒目的白熊和朵明依旧坐在马车上——只是没有必要遮掩的太严实了,我们就简单的用帆布和枝条撑了个隐蔽空间来遮掩他们俩。而我和陈亚走在队末,盖亚教的那个家伙和达宁走在路的前面。这样一来,既可以监督达宁的一举一动,也可以在出现意外后迅速的逃逸……咳,是随机应变。
虽然走的是连接佛罗维达要塞和若马(梵蒂冈)的主要路线,按道理说,我们基本上两天左右就能回到梵蒂冈。但是奇怪的是这条大路上行人却寥寥无几,甚至走了这么久后连个行商都没见到。虽然陈亚这家伙平时喜欢满嘴胡说八道,但是这次和他交流过后,倒是提出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猜测——教廷和沙华的战争爆发的信息必定传遍了整个国家,所有还不算笨的人肯定是搬的搬,撤的撤,还有谁愿意呆在那些最可能爆发战火的地方呢?
我搭起手遮了遮阳光。虽然已经是秋天,但是太阳的威力丝毫未减。早上出了点雾,结果现在头上就像是顶了一个火炉,被太阳晒的焦心,热的人燥热心烦。加上本来体力又大不如从前,到教廷后通常就是坐车什么的,走路也不是什么远路,逃跑的路线上也安置的有马匹……你说说,陈亚那家伙都可以脱个白褂子背心到处跑,我干嘛还要罩这么结实个袍子?再看看脚,那家伙顾着自己舒适,布鞋里乱七八糟的塞了不少东西,五颜六色的具备了后现代抽象风格;再看看我的鞋子,漂亮归漂亮,可就是薄薄的,还带个木制的跟,弄的我的脚被鞋子上的接缝处摩的都有些红肿了。娘的,除了现在的身体的柔弱让我不爽外,偏偏除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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