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反倒不值价码了。
“一日之恩,岂能抵过那分求而不得挠心之思?”似是看懂温清玉心中所想,文锦言道。
“大公子也有了挠心之思了?”许是开始习惯这份嘈杂了,温清玉看着文锦言道。
文锦言忽然抬了头看着温清玉:“你想太多了。”
此时的温清玉此时红纱覆面,梳着未嫁的发,衣衫还是良家女儿家的模样,与这个温柔乡甚是格格不入。
而这间花房之中墙壁之上画着的女子罗衫半解,立在他眼前的温清玉与这间花房的旖旎气氛亦是不入半分。
这些日子,这个被君上带进左相府的女子,诗文礼仪、琴棋书画,都是出乎意料。那些被请进左相府的先生对这个唤作温清玉的女子赞不绝口。
文锦言望着温清玉,那份端庄的气度、大方的谈吐、还有那份大家闺秀的风华,实则不是个寻常女子便该有的。更像……出自名门的女子。
可既本就是出自名门的女子,君上何以又要经由他文家过渡?
那日左相府中,文渊与楚桓私聊甚久,而文渊,便应承了君上,留下这个女子在府中。
文锦言端详良久,方低低道:“时辰过了,既是吃不下外头的东西,还是回府吃罢。”
……
当文锦言与温清玉回到左相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小姐,是去的大公子那边吃的吧。”玲珑迎上来。
温清玉闻言有些尴尬之色:“我们是去的府外。”
玲珑不以为意:“应城好歹也是蜀国的都城,想来一国之都的酒楼是不差的。”
“是啊。”温清玉轻咳一声。
“我带温姑娘去了青楼。”一直不曾说话的文锦言忽然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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