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玺看向翘楚的神色,越发佩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前几日,唐门接到这东凌宫中的一桩生意。”
“前几日?东凌宫中?”翘楚一阵警觉,这时间点,正好同她受到冷乔袭击的时间重合。莫非,这当中有什么牵连?
“你说来听听,是什么样的一桩生意?”翘楚问。
唐玺如实回答:“是叫我们伏击在南凐国的冷子爵府周围,先按兵不动,等候雇主的命令,再择机下手,屠杀满门!”
翘楚闻言大为震惊。铃兰早已按耐不住了:“这便是对方逼迫冷公子的方法了!以全府上下至亲的那么多条性命相要挟,冷公子岂能违抗?”
说完,便倒在钩吻怀中抽泣了起来。
翘楚眸光微凛,对铃兰道:“与其费力费神的哭,不如好好想想,在这东凌宫中,你们同谁说过,冷公子家——冷子爵府中的情况?或许顺藤摸瓜,这幕后黑手便呼之欲出……”
铃兰听了翘楚理智的分析,甚觉有理,随即止住了哭泣,开始凝神思索:“冷公子当天来的时候,赤练提醒我们,在东凌宫中,侍女私自同宫外的男子接触有伤风化。所以,我们便前去皇后那边,求一个恩典。
皇后倒也没有为难,很是热络的答应了。之后我便前来伺候主子赴宴,在宴会上匆匆见了冷乔一眼,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冷乔。”
“皇后?”翘楚警觉,“这么说来,你们在这东凌宫中,只接触过皇后钟离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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