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到了翘容身上:“孤此番溺水,多半是磕碰了头脑,损了神志,如何落水的,依然尽数忘却了。也许真如妹妹所言,为兄的多有得罪也是有的。妹妹你既然贵为’南凐皇室和亲联姻第一人’,只要你不是谋朝篡位,我想,在南凐都是可以赦免的。”
阿难已面露了然——有一种阴谋叫捧杀!
而翘楚此言自有她更深的含义——她是想借镇南王父女之口,转告幕后的那位冰山美男,自己是无害的。
翘楚见她们几个憋的实在太难受,便起身逐客:“横竖孤已醒来,妹妹哭了一宿没合眼,也怪累的,你们还是先行回府好生休息罢。”
翘容同其父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太子竟然如此轻易地息事宁人。不吵、不闹、不深究,一点也不像那个,差点因为自己的贪婪无知而枉送性命的荒诞太子。
镇南王父女走后,四个暗卫笑得前俯后仰、大快人心!翘楚一脸嫌弃:“你们这样的操行,是怎么当上杀手的?”
“当杀手靠的是拳脚,而不是操行!”钩吻反驳。
望着那一对父女的背影,翘楚想,好歹这太子生前也算个混世魔王,能这样不可一世的高姿态与其对峙,这镇南王——不简单;能将镇南王控制在股掌之间,顺从而卖力地为其掩饰罪责,这冰山美男——更不简单!
现在,翘楚越发有兴趣知道,那位容色绝丽的美男,究竟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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