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的基础。
太子吐了后便心胸舒坦的合衣睡去,不知其他。
国师从东宫寻来一套下人的衣服,对付着换下了满是污秽的白衣。他身形昂藏,这衣服在他身上显得拘谨短小。
国师一身可笑的打扮,逃离了东宫。
回国师府的途中,他发现随身携带的白玉折扇落在了东宫。定是方才更衣时忘记拿了。
徐来深知那折扇是主子的心头好,所以提议折回东宫去取。
周济言辞回绝了:“再折回去?!她又缠上来怎么办?”
确实是久远的往事了,久远到,这旧事中的太子,同眼前的太子相比,仿佛换了副心肠。
这段时间,她不止一次惊艳了他的眼。也颠覆了自己对于形势的预判。
他,越发不能纯粹地面对她。
过去的痴缠她当真放下了?原来放下的她,如此明艳动人,教人移不开眼。
过去那么多言辞回绝和犀利伤害她都没脸没皮的忽略过去,纠缠的他发了狠。
这些年里对她明里暗里的打击,他从没想过,她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旁人家的姑娘,这样的年纪,怕是还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懵懂少女。
是啊,褪去太子的伪装,她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能有多坚强?他从没想过她也会脆弱。
脆弱?她怎会脆弱?
周济随即止住了绮丽心思——看过她在战场上的杀伐决断,怎还会以为她会脆弱?!
风过,柳丝飞扬,乱了形状。周济敛眉。
是这样吗?不曾飞扬,便不会坠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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