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何不将计就计?用她南凐的残余兵力,将北冽此番南下的骑兵消耗殆尽。而我们,不战而屈人之兵。
然而,太子如今性命堪虞,我同她虽素来便不亲厚,但也不能坐视不理,任由她自生自灭。
想必你也了解南凐国的朝廷,她若一倒,便无人会主战,到时候必定会纷纷收拾包袱,跟着镇南王一并南迁,让出半壁江山。
到时候,北冽吞下半个南凐,再加上此战并未遇到阻挡,并未耗损元气,他日称霸,指日可待。而南凐这边,尚留着可以自卫反击的兵力,退居南迁,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也可绵延数代。
这样的局势,于我们,百害而无一利!“
徐来恍然大悟,脸上泛出了然:“所以,太子她,得好好活着。“
徐来对于主子的尊崇的神韵,又重新回到了他脸上。
没有变。如同白驹过隙、苍狗海鸥的那些年。
那段岁月里的彻骨的恨,以及凛然的野心,容不得他再心生贪念,顾念其他。
而那缱绻不明的情愫——也只是其他。
徐来手中的宣纸忽而被周济抽出,那首小诗便骤然从眼前消失。
消失之前,徐来的眸光灼灼定在主子的名字——“连城”二字之上。
再回过神来,只见周济已然将那张宣纸焚烧。只消片刻,一封书作便燃成了灰烬。徐来甚为惋惜。
“徐来,你错了,这阙小诗并非在示意你,我并未忘却肩上使命……”周济负手而立,淡然远目,“我刻骨铭心并未忘却的……是我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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