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搭地问董昭道:“公仁,曹丞相不在营中吗”
董昭道:“丞相刚刚去了城南吴军大营。”
“哦”闫象若无其事地问道,“天色已晚,曹丞相何故去了城南吴军大营”
“唉,还不是为了军粮的事。”董昭道,“吴郡地小民弱,吴军眼看快要断粮了,而我军却是军粮充足,这不,丞相就主动押解了五万石粮食运往吴军大营去了,既然是盟军,有了困难自然应当互相帮衬才是,你说呢”
闫象忙道:“咳咳,那是,那是。”
董昭说完还伸手指着大营左侧,向闫象道:“大兄且看,我军的粮草就堆放在那里,都够吃上一年半载的,再说这阵子阴雨连绵,反正放着也是发霉烂掉,还不如送给吴军做个顺水人情呢,呵呵。”
闫象心中一惊,顺着董昭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夜色下曹军大营左侧有几个高高隆起的小山包,底下还垫着半人高的木架,上面覆盖着厚厚的油布,有几处油布被大风吹得敞了开来,隐约露出底下堆放得整整齐齐的布袋。
恰巧有伙头军正从里面往外搬运布袋,有个伙头军不小心弄散了袋口,里面的谷米顿时哗啦啦地洒落了一地,闫象这才深信不疑。
闫象正看得心惊时,董昭却亲热地上前执住他的手臂,笑道:“大兄,你我已经十数载未见了,此番重逢不谈政事,只叙旧情,走。”
“呵呵,只叙旧情,只叙旧情。”
闫象神思不属,神色木然,亦步亦趋地跟着董昭进了曹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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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袁绍府邸。
袁绍长子袁谭匆匆进了大厅,向袁绍道:“父亲,探马回报,曹操、吕布、孙坚三路联军已经兵临寿春城下了,虽说二叔多行不义,可父亲与其终究兄弟一场,是不是派兵佯攻小沛,迫使吕布从寿春撤兵”
“唉。”袁绍叹息一声,摇头道,“公路倒行逆施,致有今日之祸,为父若发兵相救,恐招天下人非议。”
“主公所言极是。”逢纪附和道,“篡汉自立可是灭九族的大罪,这个时候避嫌唯恐不及,又怎可发兵救援”
逢纪说此一顿,眸子里掠过一道精光,凝声道:“据我军细作汇报,徐州无主之地,盗匪横行、百姓苦不堪言,纪以为,主公不但不应该发兵救援袁公路,还应该上表朝廷,主动请缨兵发徐州征剿乱匪,以向朝廷表忠心。”
“唉。”袁绍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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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渔阳郡,刘备藏身之所。
身高八尺、面若重枣的关羽匆匆而来,甫一入内便向着刘备大声道:“兄长,好消息,天大的消息”
刘备心中一动,急声道:“二弟,可是张宝那贼厮已经不在幽州了”
“大哥果然是料事如神”关羽端起桌案上的茶水狠狠的灌了一口,抹抹嘴,然后说道:“袁术篡汉自立,曹操、吕布、孙坚三路人马兵困寿春,而张宝那贼厮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了洛阳了,贾诩、郭图、戏志才、张烈以及典韦、许褚等人尽皆跟随离去,现在的幽州已然空虚了”
“好”刘备豁然起身,一拳狠狠的砸在桌案上,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张宝贼子合该身死。他若在,备尚怕他三分,既然去了洛阳,那就怪不得的我了”
刘备说此一顿,疾声道:“云长,通知翼德、公佑前来议事”
“不用了,大哥,我们来了”
刘备话音刚落,张飞特有的嗓音已经传入房内,原来张飞、孙乾早已经联袂而入,“见过大哥主公”
“免了,落座落座。”刘备顾不得客套,便急声向孙乾问道:“公佑,贼军中的内应是否可靠”
孙乾道:“主公放心。此人素有野心,早就不满张宝,在加上赠送的珍宝以及主公的许诺,乾担保万无一失”
“好”刘备点头,目光转向张飞道:“翼德,兵马训练的如何”
“大哥放心”张飞摩拳擦掌兴奋道,“这帮兔崽子绝对没有问题,这些日子俺老张可憋死了,手痒的难受,这一次终于能大干一场了,哈哈哈”
“三弟别急。”关羽凤目微睁,阻止了兴奋的张飞,沉声道,“兄长,张宝那厮在幽州经营甚久,可谓是根深蒂。且此人狡诈异常,这会不会是圈套要不要在慎重考虑考虑毕竟成败在此一举,一旦败了,咱们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可就全完了”
“慎重慎重”张飞厉声道,“二哥,再慎重难道能变出兵马不成目前张宝极其党羽不在幽州,而我军又有内应,还有什么可慎重的再慎重下去,一旦扬州战事结束,张宝率军返回幽州,咱们可就彻底的没机会了”
刘备深深吸了一口气,细长的眸子中掠过一道莫名之色,拍案道:“翼德说的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张宝贼子狂妄自大,其治下世家早有不满,云长且放心就是况且这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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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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