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传闻。
若是今天她傅深酒不满足她纪深黛的这个“小小要求”,纪深黛要是因此有个什么闪失……纪深黛大概是为了薄渊爵特意追随到q市的,而现在她出了事没人照顾,薄渊爵却一走了之。想来,也是可怜人。傅深酒终归是不忍心。
况,就算纪深黛要她送是别有用心,但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院,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走吧,我送你。”傅深酒没有再想下去,直接扶了纪深黛,抬步就走。
纪深黛仿佛真的只是简单地要傅深酒送她似得,直到傅深酒帮她重新躺到病床上,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傅深酒也没跟她寒暄,简单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后转身就要走。
但在她的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纪深黛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在傅深酒的预料之中。
握在门把手上的五指紧了紧,傅深酒侧身朝纪深黛温软地笑,“纪小姐,我还有事要做。如果你还有其他需要,我帮你叫护士。”
纪深黛侧身,拿过床头的手机,然后递向傅深酒的方向,“我这里有个视频,你看看。”
“纪小姐,你……”傅深酒已然没有耐心。
“你知道,我是在你和薄渊爵准备等级结婚的那天出事的。”纪深黛也不管傅深酒在说什么,兀自解开了手机锁,调出了一个视频,“这个视频是我让人找的监控,里面有我出事的全过程。”
话落,纪深黛再次将手机递向傅深酒。
“我没时间看视频,纪小姐有话直说。”这是傅深酒最后的耐心。
纪深黛只是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似乎她傅深酒必须无条件地接那只手机。
五指微握,傅深酒拧开门把手,拉开门就要走。
“这里面,有薄书砚!”纪深黛拔高了声音。
听到薄书砚的名字,傅深酒最终还是转过身,“纪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不妨直说。”
“很简单,我要你看这个视频。”纪深黛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
傅深酒无奈,只得走过去,将手机接了过来。
纪深黛这才重新坐回床上。
其是傅深酒也害怕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但是“薄书砚”这个名字牵引着她,使得她不自觉地就点了播放。
这段视频似乎是交通监控视频,但是已经经过剪辑和处理。
傅深酒耐着性子看了会儿,这才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快步奔跑的画面。
虽然画质十分模糊,但傅深酒对那个男人太过熟悉,一眼就看出他是薄书砚。而薄书砚怀中的那个女人,是她自己。
捏着手机的五指倏然攥紧,心头快速地闪过类似于感动却更加复杂的情绪,傅深酒默了好一会儿才平静地将手机递还给纪深黛。
“纪小姐,视频我也看完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纪深黛敛起杏眸,盯着傅深酒看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勾了唇角,“看到这个东西,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
“纪小姐认为我该说什么?”傅深酒的淡然道。
“傅深酒,据我所知,薄书砚第一次和薄渊爵动手的时候,伤得可是不轻,胸腔下的肋骨都出现裂纹,险些断掉。医生曾经建议他至少住院两周。但是你看看,为了你,他都做了些什么?”轻嗤了声,纪深黛质问傅深酒,“而你现在看到这个,就是这种态度?”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之前被自己压下去的那股子复杂情绪中蓦然掺杂了心痛的感觉,但她在下一瞬咬了唇瓣儿,只想江那仲感觉尽力忽视掉。
“所以你给我看这些,是为了让我尽快回薄书砚身边,再也不要跟薄渊爵有任何瓜葛?”
纪深黛深深地看了眼傅深酒,连笑容也带着郁色,“傅深酒,其实你真的挺聪明的。你知道我没那么好心,会去促进你和你老公的感情。我现在这么做,无非就是先礼后兵。以后,我希望你连想、都不要再想起薄渊爵这个人。他,是我纪深黛的。”
喉头哽了哽,傅深酒最终什么也没说,朝纪深黛颔首告辞后,径直走了。
傅深酒前脚刚刚离开,去买饭的萧景懿后脚就进了病房。
“纪小姐,你认识那个女人?”萧景懿的神色倒是很大方,面对着纪深黛这棵摇钱树也没表现出刻意的讨好来。
纪深黛看了眼萧景懿手中提着的东西,冷声问,“买什么了?”
萧景懿神色间闪过不悦,但还是将买来的东西一一报了名字。
看着纪深黛挑了几样喜欢的东西开始吃,萧景懿又问了一次纪深黛有关傅深酒的问题,但纪深黛显然不愿意搭理她。
萧景懿借口有事,出了病房,然后按照刚才所见、傅深酒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
傅深酒费了点时间才重新找到谢教授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开着,似乎只有薄书砚一个人在,所以傅深酒直接走了进去。
“回来了?”薄书砚自然而然地朝她伸出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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