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是当年她还是二番队五席时去流魂街外围与虚圈的边境执行清扫任务时,受到重创后让她命悬一线的罪魁祸首。
现依然幸存的一些刑军队员和四番队队员大概依然能记得春绪当年被开膛破肚的惨状,对此,他们对虚圈的仇恨值能够释放到最大,却不知道,除了四肢上的外伤,春绪被开膛的原因就是如今依然给她造成困扰的这把太刀。
这把刀是春绪被强买强卖给弄到的,正和大虚搏斗的时候,因为长久的车轮战,她的体力已经不行,再加上不可避免的受一些外伤,战斗力已经大打折扣,但就这个时候她忽然眼前一黑不省事,接着意识就掉进了自己斩魄刀崇死的世界,这里她看不到崇死的本体,而是这把冷冰冰硬邦邦的太刀。
然后?哪还有什么然后,失去意识让她被大虚直接击中,被一爪子击飞出老远,紧接着那个让她只有恨没有爱的刀从她的胸膛破体而出,比后世拍的科幻恐怖电影还吓。
这是当年事故的始末,具体原因连春绪自己都不知道,后来她数度入梦,和这把没有生命的太刀进行交流,那个只有一轮冷日的意识世界,她听到了所谓的天音。
从自己体内生发出的这把无名之刀能够斩断一切有名之物,无论被斩之物有多坚硬或者多柔韧哪怕不是实体不可见。
但是这样逆天的能力不是没有代价,想要使用它,就必须遵循等价交换原则,发挥多大的效力,付出多少的痛苦。
然而现,这把寄生春绪体内的不世出之刀,春绪的生命面对来自孩子的威胁时,趋利避害地选择保护春绪的本体,别不知道的地方和时候,试图解决那条还没有一个茶杯大的生命。
春绪对此事一清二楚,她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身体里的这种力量,压制住它挺过这艰难的五个月。
当然,这并不容易做到,毕竟,孩子还像水蛭一样吸取着她仅能维持自己正常生活的灵压,为此,就算是吃了吐,她还得忍住然后吐了再吃。
春绪这个时候充分理解了身为母亲的伟大,对自己大概今生都无法再见的两位生身之母也是越发的想念。
因为孕期激素分泌的原因,春绪自己也觉得最近的情绪控制不如以往,有的时候莫名的就感到烦躁,无缘无故,没头没尾。
而直接受害者就是她的枕边,孩子的爸爸。
就像现如今,她一脸菜色,因为频繁的呕吐,她甚至觉得自己周身都是那种酸臭的味道,就算一遍一遍洗澡也无济于事——当然,不可否认这种感觉里也有心理因素,但实际上,春绪的境况确实不怎么妙。
很久以前就听一首歌唱道“恋爱不是温馨的请客吃饭”,更何况如今她跟蓝染早就不是恋爱,而是过日子,每天没有什么浪漫,而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哪怕十年时光倏然而逝,对于对方的每一个方面都很熟悉,而自己的毛病和缺点也早已暴露无遗,但这个时候春绪依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就算知道这是很幼稚的想法,但春绪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心情。
她就算如今已经是资深的黄脸婆,但客观事实上依然是个少女,虽然没有什么花花心思和少女情怀,但再硬派也是个姑娘。
对于这些大概只有女才会有的心思,蓝染并不会了解,但是他也看出春绪最近情绪上的压抑,多少能猜出一些缘由。
“银,有消息吗?”将春绪安顿好,回到自己公务室的蓝染对自己如今最信任的副手问道,他指的是逃亡现世的浦原喜助一行的消息,其他都无关紧要,他也不担心什么,但浦原喜助不一样,如果有能够与他一决高下的话,那一定会是浦原。
这是同类之间的宿命感,而哪怕是蓝染,思想上也不可能逃脱出这种感觉。
一头银发的少年眯了眯本来就没怎么睁开的眼睛,嘴角勾起:“抱歉呐,蓝染副队长,并没有什么线索,毕竟,对方到底是不简单呢。”
即使心怀鬼胎,但这个名叫市丸银的少年依然能够按兵不动,保持着最完美的假面。
“是吗?那么以后也请多尽心了。”并没有太过意少年敷衍一样的回答,蓝染清楚浦原喜助的能耐,也知道如果这么随意就被找到的话,游戏大概也失去意义了。
更何况,现的他对这件事并没有太上心。
“蓝染副队长的话,肯定要竭尽全能了~话,春绪姐现情况如何?”转移话题,狡黠的少年想要看到的是,身边这个男,到底能无情到哪一步,或者,他是否还能找到这男的破绽。
没想到对方竟然沉默了一下:“不怎么好,有空可以去看看她。”
这也算是,虎毒不食子吗?想到这里,市丸银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其中包含了多少恶意,不为知。
前几天的时候,春绪出门散步,偶然遇到了出行的京乐家少主夫,当年那个让她作出早婚决定的催化剂,四枫院家的迦耶香公主。
虽然依然是盛装,但比起当年还是当姑娘的时代,这位和自己一样,渐渐进入盛年的年轻女,气色并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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